或许是离欢的弟子什么的,压根没当回事。谁曾想甫一接触,铁尺生生把铁鞭震开了,突如其来的冲击力令得祝桥退了一步,心里大为震惊,失声道:“握兵?”
“什么”一边未参加战斗的女子立刻看向这边,同祝桥一样她也从未正视过这个不起眼的小孩,听得祝桥的声音她感到意外,不过随即就移开了,想比这个,那一边离欢和短发男子的战斗才是关键。
离欢乃是武者六阶环势,离大成只差一步,论起战斗能力也是不弱,但是面对短发男子却只是稍占上风,而短发男人并非像离欢这样具有特殊的气势,可以看出他与离欢实力并不对等,因而女子的注意力一直在这边,按原来的计划,祝桥和短发男子一起上绝对可以胜过离欢,可牧痕的出现生生分走了一份战力,令得局势有些复杂了起来。
偌大的山洞内发出的打斗声产生了巨大的回音,而在周围的一些地方人们都看向了不远的山脉,疑惑着山为什么会发出声音呢,甚至还有一些胆大好奇的人已经要前往一探究竟。
“你个小娃子,看你接不接的下我这一招!”祝桥将铁鞭甩的猎猎作响,在武者内劲的作用下显出了可怕的气势,“去!”祝桥手一松,铁鞭呼啸着向牧痕飞了过去,牧痕架起铁尺,却不想铁鞭直接越过了铁尺径直向牧痕本人卷来,“当心!”不远处离欢见到这里的情况连忙出声提醒道,牧痕也是立刻撤掉铁尺将它横起来,铁鞭一道一道的撞击在铁尺上,尽管牧痕已经做好准备却还是一阵心血上涌。就在这时,腹部却受到了重击!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铁尺随即脱落,余劲不绝的铁鞭重重的将牧痕捆了起来,强大的压力引动了之前尚未痊愈的伤口令牧痕动弹不得。不远处的女子嘴角稍稍牵动起来,两边虽然内劲实力差不多,但实战经验却天差地远。
倒在地上的牧痕不自觉涌出一抹无力,比起身上的剧痛他更难受的是自己的表现。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如果说对上蚺禺还是因为被偷袭的话,这次是正面落败了,还就在数招之间被击败,一瞬间牧痕甚至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怀疑,自己修炼的为什么如此不堪一击呢?
“这就是你为什么就是个小娃子而已的原因。”祝桥捡起地上的铁尺满意的端详着,“虽然你年纪轻轻就与我同级,但你这种握兵阶来多少都赢不了我。”
“糟了”见到牧痕被擒,离欢想要尽快击败短发男子,索性大开空门,直取短发男子首级,摆出一副两败具伤的架势。
男子目光波动了一下却毫不犹豫迎了上来,此时两边都来不及收招,径直撞在一起。离欢的刀直接砍进了短发男子的脖颈,而短发男子的长剑也刺入了离欢的右胸。
两个人交错着倒在地上。短发男子被命中要害很快就没了气息,而离欢即使是避开了心脏也受重伤,比牧痕只重不轻。倒卧着沉重的喘着气。
“离郡守你料错了吧,我的人可和你们认知中的那种俗人不一样,有些东西即使是武者也避免不了,就是这里。”女子的声音传来,声音中无不带着讥讽,在离欢的眼前指了指她的脑袋。“就从这一点来说,武者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如此你们还想更进一步真是十分可笑。”说罢,女子吩咐祝桥将两人捆在一起。牧痕看到重伤的离欢在自己背后感觉说不出的痛苦,如果不是自己过早的落败离欢也不会和敌人拼命以至于落到这个样子。
此时牧痕和离欢正被铁鞭捆着在崎岖的山洞被祝桥拖着前行,不断的颠簸使得全身的骨架像是快要断裂一般,离欢早已昏迷,牧痕努力调整着身体想要自己承受路面上的石块而让离欢少受些痛苦,但他自己也被痛的快要失去知觉了,当初的锻体似乎在这里一点作用都没有,自己的身体就和普通人没两样,一些石头也会让自己难以忍受。
“夫人,这离欢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