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反客为主。”夏利埋首于她的脖间,蹭蹭了几下,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你感觉到了你的客人吗?”
言倾致不懂他话中之意,只觉得被他蹭到的脖子十分酥麻:“什么?”
他把腰往上顶了顶:“感觉到了吗?”看到她忽地羞红了脸颊,心里十分熨贴。“你再不走为上计,我就要暗度陈仓了,等下就办了你。”
言倾致哭笑不得,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你这是假痴不癫。”
“男人都是这种动物,所以别被别人骗了去。”他慢慢稳住心神,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似在享受两人如此静谧的时光。
头发被手指轻柔地碰触,连头皮都舒服地酥软,真有种错觉,他们似是相爱已久的错觉。言倾致喜欢他的怀抱,明明如云端一般的存在,现在竟然就在身侧,她餍足地露出笑意,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你要做那个因色亡国的吴王夫差吗?”
他笑,再次亲啄她的嘴唇,“我是与西施共一叶扁舟的范蠡。”
言倾致噗嗤一声笑了,看着他的双眼,心跳得很快,终于找到之前那个让自己手足无措问题的答案了。糊涂一回又如何,被利用一回又如何,她不是一个一味为他人着想的人。她也会自私,也会追求自己心中所爱,现在她有机会得到他,即便只是形式上的,但是至少有了一个正当的和他接触的机会,何乐而不为?
说她愚蠢天真也罢,色令智昏也罢,她断是要做一回西子,使出美人计,不为吴王夫差,只为那个范蠡。于是她说:“如果你还没有后悔,那我们在一起吧。”
根据传说,西施在吴亡后和心爱之人范蠡驾扁舟,入太湖,不知所终。现在她和夏利,借着只有结局美丽的传说,“各怀鬼胎”?
她不知道夏利的心,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心就够了。
两人在休息室歪腻了片刻,刚才想要询问言倾致的事,夏利倒是没有忘记。握起她还有些红痕的手腕,皱眉轻叹,“你不会是有重口味的兴趣吧,那下次我们可以一起试试。”
重口味?兴趣?
言倾致瞠目结舌,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臂上,也不让他继续给自己揉手,“你才重口味呢,刚答应你一起就原形毕露,想什么呢!”
他哈哈大笑,知道她是不会告诉她伤痕的来历,便也作罢。他们躲在休息室多时,现在开幕式现场已经结束了外场的红毯仪式,到了主持人开场时间。夏利的手机已经响了很多次了,想是裴世宽的催促电话。言倾致推开他,让他快快出去就坐。
夏利乖巧点头,告诉她如果累了不要真等到开幕式结束,早点回去休息。言倾致也点头,对着梳妆镜整理凌乱的发型和衣装,颇为不耐烦地推他出休息室。这人还真的是破坏高手,她的发型几乎看不出原型,衣服里面的胸贴也移了位。幸好脖子四周没有吻痕,刚才他可是用了很大力来吮吸,害言倾致还恶行毕露地恐吓他千万不要留下痕迹。
不知道男人是不是不喜欢听到这种话,反正夏利是狠狠掐了她的腰一下,对着她的肩头咬了一口。
虽然口里是抱怨和恶狠狠,但是心里却甜得盛了蜜一般。
女人大抵都是这样,面对自己所爱的都是口是心非。
《致》这次派了小块和小吉来,不为什么,就是让他们多学习别人的拍照技巧。在这种典礼上,摄影记者的卡位拍摄,往往比撰文记者来得重要。现在的观众读者,给他照片和文字,他的注意力一定会先被照片吸引。更何况,凡是有红毯的地方,无不是众星闪耀,女星争艳无所不用其极,这种照片哪能不拍摄?
言倾致和夏利的座位不同,几乎是天各一方,于是便分开而行。
走到半路,又遇见元礼,也不知是不是冤家路窄,只见他嘴角挑起轻蔑的弧度,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