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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突然下雨了”
“可恶!我的手机——”
车窗外,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茇阺畱亥
走在路上的行人们措不及防的眨眼间就被淋成了落汤鸡,纷纷惊叫着往两边的屋檐或商店门口避雨,一派混乱铄。
阴沉沉的天电闪雷鸣,仿佛电影中的世界末日一般可怕。
与车外不同,此时此刻,车内安静的似乎连掉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瑚。
“白白唐”
过了许久,艾维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再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嗓音透着几分干涩沙哑,尴尬的咽了口口水,侧头看了眼同样满脸震惊的埃伦:“你你别生气,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那你锁车门要做什么?刚才那一通胡闹,还想做什么?我还要怎么配合你们?”微微眯起双眼,白唐的脸阴沉的让他们有些陌生。
随着她的声音,车子突然熄了火。
没有了车内的灯光,整个车内如同外面的天空一般漆黑。
隐隐看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动着警告的光泽。
“我——”艾维斯觉得有点语塞。他怎么以前从来不知道这个小女人生起气来居然这么令人有压迫感?
“今天这次见面是凑巧了,对你们我也算是仁至义尽,希望以后我们不要有任何联系。”皱起眉心,白唐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否则,下一次我绝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客气。”
没再说什么,定定看了他们一眼,白唐忽然嘴里轻轻念了句什么。
“咔——”
车门随机一声轻响,就这么在艾维斯和埃伦的眼前打了开来。
白唐头也不回的走下了车。
而就在她下车的瞬间,那瓢泼大雨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停了只是整个天空还阴沉的可怕。
被留在车里的两个容貌绝美的男人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久久发不出声音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车外的天已经开始逐渐放晴终于,坐在驾驶位上的年轻男人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找回了自己的嗓音。
“埃伦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她那力量分明是——”剩下的两个字无论如何也吐不出口,艾维斯原本就比人类苍白的多的俊脸此刻几乎能称得上是毫无血色的惨白。
“女巫。”
轻若惘闻的出口,坐在后座上的人脸上没有半点笑容。
分明是一张少年般毫无瑕疵的娃娃脸,没有笑意的时候却是那样骇人。
“这不可能!”艾维斯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炸了开来,“上个世纪那个叫苏琪花的女人不是这世上最后一个女巫吗?那令人作呕的血脉在我父王那一代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断了啊!白唐怎么可能会是——”
“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埃伦突然抬起头对上艾维斯那双因难以置信而瞪的极大的眼睛:“很显然,白唐就是女巫。”
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眉心死死皱在了一起:“该死的!这件事绝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绝不能!无论是血族还是狼人这世界上存在的所有族群都不会容忍这世上还有女巫存在”
不经意的,坐在驾驶位上的艾维斯突然打了个冷颤,脸色僵硬起来。
半响,他看着埃伦那双隐隐闪动着血色的眸子,压低嗓音:“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要头疼的事恐怕就不只有怎样在血族中保全两个小家伙那么简单了”
声落,两个人陷入一阵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中。
突然,艾维斯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车外喇叭发出一声巨响,冷不防吓得路过的行人们纷纷侧目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