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番队队社里,维吉尔浑身缠着绷带躺在病床上,看着头上的天花板,没有丝毫在意自己身上那撕裂一般的痛苦。
门打开了,卯之花烈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维吉尔,叹了口气说道:“维吉尔君。别在意了。要知道,这不是你的原因。他们···”
“我想静一静。卯之花队长。”转过身子,将自己的后背对着卯之花烈,维吉尔淡淡的回应着。看着维吉尔的动作,卯之花烈再度叹了口气,关上门走了出去。
听到卯之花烈远去的脚步声,维吉尔将缠满了绷带的双手伸了出来。看着自己的双手,维吉尔不禁再度恼恨起了自己的无力,那份自己已经发誓不再体会的痛苦,却再度发生了。
两个星期前:
志波家,在金银双将那纠结的眼神中,维吉尔一把将门扯开,强压着足够让自己魔人化的怒气,看着酒气熏天的屋子,维吉尔觉得自己现在要是实验魔人化的话一定会成功的。
“啊,小维吉尔啊。你来了。来来来,喝酒喝酒。”不用说,这个大大咧咧的人就是夜一了。脸色微红的夜一走过来直接一下子搂住维吉尔的脖子,拿起一瓶酒就要猛灌。维吉尔抬手拦住了夜一的手臂,忍受着自己心中的怒气,对着夜一说道:“夜一队长,你出来喝酒我不反对。不过在你喝酒之前,我想问一下:你的工作做了多少!!”
“呀啦,生气了啊。小维吉尔君。嗝~”打了一个酒嗝,夜一继续拿着酒瓶喝着,丝毫没有在意维吉尔额头绷紧的血管。深呼吸一口压下心中的怒气,维吉尔拿起被随意扔在地上的羽织,披在醉的正在哈哈大笑的夜一身上。
“打扰了,海燕副队长。”扶着好像醉的不省人事的夜一,维吉尔对着身后的志波海燕打了声招呼,在志波海燕纠结的笑容中离开了。扶着夜一,维吉尔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夜一那泛着微红的侧脸,摇了摇头。
“没醉的话,你能不能自己走。很重的。”摇了摇头,维吉尔将夜一放下自己头发的手摇了下来,看着装醉的夜一有些无奈的叹道:“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不要像青春期躁动的小姑娘一样看好不好。”
切了一声,夜一站直了身子离开了维吉尔的肩膀,将羽织脱下如同扔垃圾一样将羽织扔到维吉尔的怀里,活动了一下微微有些醉意的脑袋,夜一说道:“真是的,你就不能……”“不能。”还未等夜一说完,维吉尔马上开口将其打断。毕竟,如果让夜一说下去,估计维吉尔得忍受一路“夜一的唠叨”攻击。自己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一不小心把夜一砍到了回头又得一堆人来烦自己。看着不远处在大树下乘凉的拳西,维吉尔说道:“如果你闲的没话说,去找拳西队长去。诺,人来了。”
“啊,辛苦了,维吉尔。”六车拳西看到走过来的两人,推了推靠着树干睡着正香的久南白,在久南白说着“拳西大色狼!”的话中解放了斩魄刀。
看着吵得很欢乐的两人,维吉尔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怎么说?这要怎么说?难道说:“你们快去结婚吧。”吗?叹了口气,维吉尔直接使用魔闪离开了。留下夜一一个人面对九番队的两个奇葩。
自己的卧室中,维吉尔将自己做完的文件整理了一下,将手中的文件分好类后,维吉尔将文件带到了碎蜂的房间。一推门,看到还在跟文件作斗争的碎蜂,维吉尔不禁升起对碎蜂的敬佩。都被如此对待了,还依旧对夜一充满幻想。该说偶像的力量是无穷的吗?
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弹走,维吉尔敲了敲房门,见碎蜂没有理会自己,维吉尔便自己走了进去。
全神贯注的碎蜂倒不是没听见背后的声音,而是选择了忽略。就在碎蜂批完了一份文件,正打算拿下一份的时候,却并没有拿东文件。抬头看了看,碎蜂只看了维吉尔压在文件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