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黑漆漆阴森森的四周,明明令人恐惧得想尖叫,但她却莫名镇定了下来,这昏暗的灯光似乎就是照亮他们希望的星光。
两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这个通道并不宽,却很深,走了大约十多分钟,终于到了底。地上堆放着一些稻草和食物,很显然,他们摸到贼窝来了。
一块巨大的石壁封住了所有的去路。吕莛莛伸手敲了敲,非常厚实,即便用炸弹也未必能一次性全部炸碎。
按照她看小说得出的经验,这后面十之还有一个暗室,就是不知道开门的机关在哪里。
安德鲁沉吟了下,道,“这里很诡谲,而且,这条暗道通往哪里还是未知之数。墙壁后面是什么,我们有多少对手,他们窝藏在这是何居心,我们一概不知。我认为还是先回到地面上,通知肖恩增派人手,再进来探个虚实。”
吕莛莛想想也对,这条通道跑不了,密码也被她破解了,再想进来并不难,难的是,他们怎么出去。
在里头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机关,于是两人又回到原处。刚才滚下来的时候,一定撞到了什么,才会让大门关闭,可是是什么呢?
要一级级地找回去,费时费力,吕莛莛正发愁,突然背后被人弹了一下。她条件反射地转身,这时,又有石头飞来。这回她看的清楚,急忙机敏地向旁边一跃,石头啪的一下,弹中了其中一个台阶。毫无征兆的一声巨响,头顶陡然一亮,地道的大门被打开了。
这个机关只有躲在这里的第三人知道,显然是他出手帮的忙,可吕莛莛不解的是,他为什么要出手相助?
肖恩听了半天,终于得出个结论,那就是地下室是空的,没宝藏也没藏人!
他一阵失望,接着问,“现在怎么办?带人闯进去?”
吕莛莛道,“没找到普法茨我们肯定还要再探虚实,不过,现在人手不够,要不等到明天”
可是,安德鲁却不赞同她的建议,语气坚定地道,“明天宾客和仆人起床后,人多嘴杂,一定会引起争议。彼得失踪事关重大,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是否安全,他身份尊贵,万一有什么差错,我们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折腾了一个晚上,肖恩已经累成狗,但是作为普法茨家族唯一继承人的表哥,要有个三长两短,他以后也别想再有好日子过了。
所以听安德鲁这么一说,急忙附和道,“我这就去调集人手,你们在这守着。”
肖恩走后,吕莛莛就站在马房里来回踱步,安德鲁见她魂不守舍,便走过去拉住她,道,“你有心事。”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
她皱着眉头,欲言又止。
安德鲁拉起她的手,道,“说出来听听,或许我们可以解决。”
本来就喜欢他,现在又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吕莛莛对他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听他这么说,也不再有所隐瞒,直截了当地说,“其实,我看见过那个盗贼的模样。”
安德鲁吃了一惊,道,“刚才这么黑,你也能看清楚他的长相?”
她摇头,“不是刚才。”
他觉得更加奇怪,“那是什么时候?”
“昨天,他劫走普法茨的时候。”
安德鲁不由拧紧了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那你当时怎么不和我们说?”
看见他凝重的神情,她心不由一跳,咬着嘴唇,道,“因为因为他和我同宗。”
没料到是这个原因,他再度吃惊,但他的脑子也是转得飞快,立即猜出了原始,“你怕受他牵连,遭我们怀疑?”
“是的。”
安德鲁伸手捏了下鼻梁,道,“这确实麻烦。”
见一向胸有成竹的人也一时无措,她不由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