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朱天赐可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家伙。以前打猎的时候,有两头狼袭击了他,结果这家伙仅仅就凭一人之人硬把那一带的狼群给灭了。从那以后,别说是两头狼了,就算是两群狼见了朱天赐都的乖乖地绕着走。这帮从清军惹到如此一个有仇必报武力值又高的恐怖的人,只怕他们的路也不长了。
朱灿和陆丰年二人一边替那些清军感道惋惜一面检查身上的装备。虽然今天这都是两人第一次杀人,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但是两人对朱天赐有种盲目的崇拜,他的话就是圣旨,之前杀乌兰都那会儿两人已经克服了这种不适应,现在两人的心态平静的很,一心只想着怎么配合老大,一百多人啊可不是一百多头狼那么简单。一想到这儿,两人是既兴奋又紧张。
就在朱天赐用鸟语跟朱灿二人联系的时候,离官道上不远去的一颗树上有一道若隐若现的幻影,饶有兴趣地看着草地上发生的一切,朱天赐今天的表现勾起了她的兴趣,她很想看看朱天赐接下来能给她带什么惊喜。
而且就这个时候,广州副都统乌兰泰已率领大军到达亲弟弟乌兰都战死那块地方。听说自己的亲弟弟与太平军交战而死,乌兰泰恼羞成怒不顾部队拿下水窦村击溃太平军的疲劳,带着几万人马直扑永安城而来。虽然名义上是打着剿灭长毛的旗号,但实际上更多的是为亲弟弟报仇。
与此同时,在永安城外巡逻的太平军士兵发现朱明和他背上奄奄一息的萧朝贵,并将两人带入城内,同时出动大批人马向朱天赐他们这边搜索过来。
萨满儿觉得今天窝囊至极,痤骑被人射杀了,代表自己身份的军旗也被射断了。最最窝囊的是他连对方长什么样是男是女是高是矮都一无所知,这在他两广第一勇士的生涯中从未有过的。
“不管付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要灭了你!”萨满儿额头上的青筋暴出,一只拳头狠狠地砸地上,顿时那片草陷出一个大炕来。
“五人一组分散开来,一定要将他们找出来。旗语兵,也速速分散开各自找到最佳的观察位置,一旦发现敌人的立马打旗语。”
这两拔人马出发之后,萨满儿阴沉着脸,又开始下达了命令:“弓箭手原地待命,一旦发现旗语之后就用箭雨封住那块地方。刀斧手,跟着我,随时待命!”
这次,萨满儿不再大意轻敌,而且他已经将朱天赐这个从未谋面的对手狠狠地重视起来。
萨满儿这一重新部署,朱天赐立马就感觉到了,嘿嘿一笑,是个行家嘛,就是之前轻敌吃了大亏现在才反应过来,今天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突然,又是有几声好听地鸟叫传来。
分散在两地的朱灿和陆丰年立马收到,而且他两都明白这其中的含意——擒贼先擒王。于是,两人同时动了。
“大人,旗语!”一个眼尖的清兵第一个看到一个在高处旗语的清兵手里的小旗帜动了。
“东边c南边c北边三个方向均有小规模的异动,看样子对方出动了三个人,而且都是冲大人您这边而来。”那个眼尖的清兵继续将旗语兵打的旗语的意思传达给萨满儿。
“第一队刀斧手出动,挡住这三人!让他们继续留意其余的敌人,防止敌人的大队人马逃脱。”萨满儿沉着地吩咐道,下意识里他还是认为敌人不止十二个,自己一改变战术对方就出来三个,一定是吸引自己注意好让同伙逃走,所以他还是没把朱天赐三人当回事。
“啊,不见了??”这个清兵只是转头看了一眼萨满儿再次回头的时候却发现刚刚跟他交流的旗语兵居然不见了,紧接着,他又惊骇地发现第二和第三个旗语兵也不见了。“大,大人,我们的五个旗语兵只剩下两,两个了。”
萨满儿没有作声,今天的对手太厉害了,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