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寒倾身像拎小鸡似地把她拎了出来,翎瑚惊惧急叫,“救命,来人救”逸寒堵上了她的嘴,即使她在咬他,即使血腥味已在两人唇齿间漫开,他都没有松开。渐渐地,翎瑚失了力气,眼前一片模糊,那个在吻他的人,那个在扯碎她衣衫的人,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令她分不清他到底是人是兽。
“糊糊,”逸寒伸指勾断她粉底玉兰花的小衣,用力揉搓她胸前雪团,“我很想把这儿破开来看看,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心。”翎瑚呜咽了一声,她觉得有些痛,可伴着那痛意袭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异样之感,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令她浑身颤栗不止。逸寒的手掌慢慢往下,沿着她妖娆曲线起伏至幽密花丛。翎瑚旋即绷紧了身子,死死夹紧双腿,“不不要求你”
她的眼泪与恳求都再难打动逸寒。他再一次吻住了她,狠狠吮咬的同时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翎瑚瞥眼瞧见他跨下巨物跳脱着出来,比那日在马车中初露的狰狞更为可怖吓人。她大哭出声,拼命地想要蜷起身躯,逸寒不让,分开她双腿的同时俯身压住了她,“糊糊,不论你有心没心,我今日都要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夫君!”
他话音刚落,翎瑚就觉身下一阵尖锐的刺痛,花泾口被什么东西撑开并探头急待进入。她害怕得忘记了哭嚷,只本能地蹬腿想要后挪,“别痛!”逸寒强攻,放纵那巨大的之源又递进了几分。窄小的花泾阻挠着他的侵入,可正因为这份阻挠,他喉间逸出一声吟,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加深入。翎瑚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断扭动身躯妄想着能逃过这撕裂样的疼痛,“不要不逸寒,不”
别的犹可,这一声“逸寒”就真让他顿了一下。她总是叫他“讨厌鬼”,要不就是“下流鬼”,至多就是一声“喂”,何曾叫过他一声名字?逸寒垂眸与翎瑚相对,她的眼中全是恐惧与无助,脆弱得令人不忍碰触。长久的相持,翎瑚实在难以忍受身下的胀痛,看逸寒不动便挣扎着想要推开他。逸寒粗喘一声把住她的蛮腰,“别动,再动我就真要了你。”
翎瑚瞬即就成了木头人。逸寒眼中稍退,可之源却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而又往里探动了一下,痛得翎瑚几乎扯破身下床褥,“你怎么还动?无赖!骗人!”放箭容易收箭难,她又怎知他此时煎熬?逸寒进退不得,一咬牙拔出后坏心的在翎瑚的花泾口磨了又磨,“糊糊,帮我。”
翎瑚被他磨得且麻且痒且酥,身上一阵阵地发起热来。她挣扎着坐起要逃,被逸寒从后一把抱住,“你不帮我,我可也不帮你了。”翎瑚被他点中要害,又兼曲线相贴下身上几乎要烧起来。“怎怎么帮?”逸寒抱她正面相对,又拉过她的手抚向他身下依然昂首怒目的巨龙。翎瑚不敢看,触火似地想要抽回手,“不”逸寒未理,一下将她的手按在其上,“跟着我做,糊糊。”
翎瑚就觉手下那物又烫又硬,他笼着她的手要她握住,可她一手根本握不过来,只能随着他的手势上下抚弄。逸寒呼吸急促,他搂着翎瑚的手贴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缓缓向上,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轻轻勾画她紧拢的眉眼。翎瑚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手中的物体像是一个活物,因着她的抚弄愈发涨大,不一时还调皮地在她掌中弹跳几下后又顶了顶她的掌心,激的她口干舌燥,胸脯剧烈起伏。“它它什么时候才会好?”
“不知道。”逸寒的吻落在她的耳边,厮磨着,轻咬她的鼻尖,又逗弄似地以舌尖勾勒她的唇形。翎瑚抑不住心跳,嘤咛一声软在他怀中。逸寒的手抚上她的绵软,令她的心跳在自己的掌中,“糊糊,你想要它什么时候好?”翎瑚压抑着的低吟令他更为动情。他下手更重更快,唇齿间的缠绵却极为轻柔,“它都听你的,你想它什么时候好,它就什么时候好。”
翎瑚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唇舌令她窒息;他的抚弄令她颤抖;而他的它,虽然可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