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有意拖长了声,二虎曲膝挪得更近。翎瑶看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嗤”地一笑道:“怎么,等不得了?”
二虎脸上潮红,喉结频动,“公主,二虎会一直听你的话,会做一个你最喜欢的人。”
“是么?”翎瑶明眸微睐,“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人么?”
二虎抬头看了她一眼,“能助公主成事,又能让公主做神仙的人。”
翎瑶一愕之下很快又以手掩口而笑,“做神仙?二虎,你能让我做神仙么?”
“能!”二虎的眸光不再退缩,而是直盯着她。
翎瑶娇斥他一声,“李二虎,你吃了雄心豹子胆,别忘了这是在宫里,在我父皇的眼皮子底下!”
二虎咬一咬牙,“胆子不大就做不成神仙。”
一件长衣落在了他的顶上,蒙住了他的眼,也蒙住了他的心。“就冲你这一句,上来吧。”如蒙圣旨般,二虎如猛虎下山似地扑上了榻。翎瑶娇喘一声,看住他道:“你可小心了,要是被人看见,车裂于市都说不定。”“要是怕这个,就不配替公主办事了,”二虎扯去了碍事的衣帛,将翎瑶压倒在身下,“我最怕的,是不能让公主做成神仙,”
翎瑶觉得自己快要被身上这个男人给撕碎了,这样毫无技巧地冲撞,大胆而又亲密地抚触,令她觉得疼痛之余,别有一种快感暗暗升腾,就像是真的做了神仙一样。她闭上眼,攀上他的脊背,长腿勾在他的腰间,“快重一点,再重一点。”二虎越发卖力。翎瑶长长的指甲陷进了他的肌肤,颤抖着迎合上他的身体,配合着他的每一次律动。
他高高在上,在她的身体里不断驰骋,直到拨洒出的炙流。许久,他低头,无限柔情地吻住她的唇,“媚儿,爱你”翎瑶的眼角有一点晶莹渗出。媚儿,永远都是媚儿她猛地推开了还在她身上喘息的二虎,将脸埋进臂弯。二虎不知是怎么回事,试探地抚了抚她的肩膊,“公主,是不是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翎瑶不吱声。二虎结结巴巴道:“是我不好,我以为公主喜欢这样,所以”翎瑶回过头,眸光泛冷,“我不喜欢。”二虎低头不敢再说,等了等,看翎瑶勾起地上的长衣披上身,他嗫嚅着道:“下回不敢了。”
“还有下回么?”翎瑶一脚将光裸着身子的二虎踹了下去,“你不替我尽心办事,光费尽心思揣摩这些床弟之事,我还能再用你么?滚!”二虎愣怔,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公主,我再也不敢了。我回去一定好好守着城门,替公主看着宁王,再训练其余的兄弟,以后有什么事,公主尽管吩咐就是。”
瓴瑶缓了脸色,口气却仍是僵硬,“说的这样好听,我却是不信。”
“公主要怎样才信?”
“你过来。”
二虎大着胆子靠近,翎瑶一抚他的脸,忽然绽出如花笑颜,“要让我信,就得拿出全部的本事出来,不论是做人还是做神仙,懂了么?”
望着眼前轻轻晃动的如玉双足,二虎“嗬嗬”两声,像抱住宝贝似地抱住了它们,“懂了,公主,下回就看我的吧。”
丝萝在狼山待了三日就待不下去了。那简单粗糙的洞穴c那嚎叫不止的狼群c还有每到夜晚便在林木中闪烁的绿火,都令她夜不能寐,时时胆战心惊。白日也好不了多少,洗衣时隔水望去,那不断奔跑着的野物来来去去,吸引着狼兵成群结队地来觅食捕猎,血肉横飞下令她不忍直视,几欲作呕。所以左思右想,丝萝在晚间整理完随身用具后于第二日一早便向翎瑚辞行。
洞口的藤蔓半垂,翎瑚正坐在石桌边让梦月为她梳发,瞥见洞口身影,她向星痕看了一眼,星痕知意出去,片刻后回道:“公主,丝萝说她想走了,特来向公主辞行。”翎瑚“嗯”了一声。星痕引丝萝进来后便退至一边,看丝萝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