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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萧公子是个难得的好人,请公主好好珍惜。”

    “哼!”翎瑚鼻间轻哧,“我珍不珍惜哪轮得到她来指教?再说,萧逸寒哪里是个好人了,他一定是听见响动才没有对她对她不轨的。”

    梦月不敢轻言,等翎瑚复又安静下来才道:“丝萝还有一件事,想求公主相助。”

    “她没为我把事情办成,反过来还想让我替她办事?不行!”翎瑚一口回绝。

    梦月素知她的脾气,低头也不作声。半响,翎瑚闷闷道:“她又有什么事了?”

    梦月偷偷一笑,赶紧答道:“她说想出宫。”

    “出宫?到了年纪自然能出宫,她这会儿急什么?”

    “她说她一刻也不想留在宫里,只想着回去。”

    “从前她不是想永留在宫中的么?怎么今日又急着想走了?”

    梦月想到丝萝苍白的面容,颇有感概,“她说今日再见皇上,已是死心了。”

    “死心”翎瑚仰首,多少个夜晚,她与他一齐望月数星,婚期临近,他杳无音信,她又何时才能对他死心?

    “唉”翎瑚又长长叹出一口气,回身想走时,廊下正有个身影在向此处靠近。颀长身形,霜染白衣,还有那沉着有力的步伐,一声声是他?翎瑚兀自顿住呼吸,许久,耳边传来一声唤,“糊糊。”

    “嗐,”翎瑚回过神来,拔脚就走,“讨厌鬼,真烦人。”

    逸寒轻笑,“美人计没得逞,真的很烦人。”

    翎瑚脸上一变。

    逸寒抢先又道:“你带着皇上进来的时候发现我没在做下流事,是不是火冒三丈?”

    “胡说八道,”翎瑚一甩挽臂纱,“梦月,我们快走,免得这下流人又要做什么下流事。”

    逸寒笑不可遏,侧身为她让道的同时,低头轻声道:“糊糊,你既然知道,为什么又要让别人来呢?”

    翎瑚一怔,“我知道什么?”

    逸寒笑眸如星,“知道我只想对你做下流事呀。”

    翎瑚恼着,不知有多少个名叫“萧逸寒”的小泥人被她摔成碎片。逸寒不知道有多少个小泥人成了他的化身,他心情舒畅,出城后望见枝头已爆出骨朵的木香花时,更是步履轻快,神采飞扬。因避免引人注意,狼群已四散开来,惟一留守在原地的只有狼王,逸寒买了坛酒,一路不停上了山。

    狼王正趴在树下休憩,见他走近,竖耳抬头,一双狼眸只望着他手中的酒坛。逸寒拍碎坛口泥封,自己先喝一口后放在狼王面前。狼王探头闻了闻,逸寒笑道:“是你喜欢的竹叶青。”狼王舔了一口,满意地咕噜了一声。逸寒抚一抚它的背脊,那浓密的白色长毛瞬时覆没他的手掌。“很快我就能娶小媳妇儿了。”

    狼王埋首酒坛,眼却在看着逸寒,似乎是在等他说下去。“她很美是不是?”逸寒翻身躺倒,斜倚着狼王软软的肚腹。狼王回头望了他一眼,微微一晃脑袋算作赞同。“她也很有趣。”逸寒的头枕着双手,望着被云层厚厚覆盖的烈日,“可惜,她眼里只有明月,还说我是望月哀嚎的恶狼。”

    狼王喉中发出浓重的喉音,像是在替逸寒责备翎瑚的不知好歹。逸寒用力拍了拍狼王,“她想做嫦娥,我就偏要她做狼婆,到时候,你要为我作个见证,雪狼。”雪狼喝光了那坛美酒,仰头对天长嚎,久久不绝。

    逸寒兴起,一抬头也发出那同样雄浑有力的声音,霎时,有在附近转悠的野狼亦长嚎呼应,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就连在锦凤宫中更衣的翎瑚也隐隐闻见,平白打了个寒战,“星痕,那是什么声音?”星痕因为曾遭狼困,心中惶惶,“好像好像是狼叫。”“这时候怎会有狼嚎?一定是御苑里的鸟兽。”翎瑚自我安慰,“先别管了,叫上几个人,我们走。”

    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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