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如碧,掩映成林。
一条蜿蜒的小路从竹林中延伸向远处,一眼望不到尽头。地面上铺满了那纤长的或是翠绿或是枯黄的竹叶,掩盖了大地原本的颜色,也仿佛一张面具掩藏了后面那暗藏的杀机。
一驾装点华贵的马车从远处疾驰而来,扬起些许落叶,华盖的一角悬着一只铜铃,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竹林之中。
“嘭!”
前面落满竹叶的地面上突然绷紧了一条黑色的绊马绳,一切都太过突然,车夫根本来不及躲闪,两匹骏马被绊倒在地,而马车向一侧滑出撞到了一颗粗大的翠竹上,翻滚了出去。
还未等被绊倒的骏马站起,一根被削尖的竹子伴随着破空之声直直的超翻倒在地的马车刺来,紧接着是第二根c第三根,最后数不清的箭竹刺向马车,一会儿的功夫便将那几乎散架的马车查得满满当当,活像一只蜷缩成一团的刺猬。
而那车夫早已经吓得仓皇而逃。
风静静的吹过,一片竹叶飘摇而下,缓缓的落到地面。
而在那破败的马车四周,突兀的出现了七个身着绿衣面蒙绿色纱巾的神秘男子,静静的立在那里,手中握着明晃晃的弯刀,仿佛自古以来就存在了一般。
“确认一下!”其中一个男子向身边的另一个人打了个眼色。
那个男子应了一声,缓步走向那架被牢牢钉在地上的马车,手中的弯刀被紧紧地握着,指节都有些发白了。
“嘿嘿”一阵笑声突然响彻在竹林中。
那群绿衣人立时握刀四顾,围着马车面向四周,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的眼中都有些惊慌。
“偷袭可不是好习惯啊!”这次声音更加清晰,而且就在他们附近,七个人同时望向刚刚绊马绳拉起的地方,一个身着蓝色名贵蓝色蚕丝长衫的少年立在那处,踢了踢那根绊马绳,便把目光转到手中那只如翎羽一般的银色刃片上,在手中摆弄着,根本没有把那些想暗杀他的人放在眼里。
七个绿衣人站成一排,手中的弯刀散发着森寒的杀气。
“这么你们想动手唠!”那个蓝衣青年人抬眼淡淡的望了一眼那七个绿衣人,摇了摇头,“不过炼体境界而已,实在是难以让我有动手的啊。”
那其人一愣,没想到这人如此的狂傲。
“上!”为首的一人沉声低喊一声。
两个人绿衣人腾身而其,弯刀寒光闪烁,一左一右配合的十分默契,攻向那蓝衣青年男子。
“死性不改!”蓝衣的年轻男子轻叹了一声,只见他轻轻一跃,便突然出现在了右边的绿衣男子身前,两人在空中对面而过。
绿衣男子一脸的恐惧,而那蓝衣的青年人嘴角却挂着邪邪的微笑,手中的那只刃片一闪,绿衣男子喉口血如泉涌。而站在远处的五人一脸的惊讶,不过还未等他们回过神来,蓝衣男子便在空中身形一转,转而杀向另一名绿衣人,同样是一个照面,便也和另一人一样被破喉而死,双双躺在了血泊之中。
“还要来吗?”
剩下的五个绿衣人还没有看清后一个人怎么死的,蓝衣男子便又站在了那根横在地上的绊马绳旁边,手中依然摆弄着那只刃片,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低垂着眼帘目光有些涣散。
“你是林家的次子林风?!”为首的那名绿衣男子望着林风手中的那块明晃晃的刃片,突然惊呼道。
“貌似认出我的飞羽刃了,不过你们竟没有认出我,实在是该死啊!“
林风笑的浓烈而残忍,面对这些杀人如麻的杀手而言,他无需心存怜悯,毕竟对于已经手然鲜血的人而言,他倒乐意为民除害,虽然平时都懒得多管闲事,不过今天他却是被惹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