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秦笑疑道。
“我们以为的正北位,也就是‘坎子位’”被挪至‘坎壬位’,于是喀拉丝瓦所坐的是坎癸位,罗中贤坐的是震甲位,我师兄坐的是巽巽位,而连云山坐的是‘乾戌位’……”绿衫女子同秦笑分析而道。
“连云山坐的是乾戌位!”秦笑又惊又恨,道:“师傅……不,龙有七,他叫我刺乾戌位也就是要借我的手杀了连云山!”
“嗯”绿衫女子又道:“除了教你二人用小刺刀刺杀三派之人外,巫星派还使了美人计、离间计来制造混乱,以引起三派互争而从中获利。”
秦笑想了一想,道:“美人计我是知道的,你是指喀拉尤丽么?”
“对”绿衫女子道:“在星斗大会上多数为男子,因而美人计是十分有效的,你瞧连云山与罗中贤不就假意互相推诿,实则暗地里争风吃醋么?至于离间计,便是那姓卢的假意要花莲派弟子首先上殿演示,连云山争强好胜,自然不肯屈居人后,因而对在他之前表演的花莲派甚为恼怒,巫星派自然就达到挑拨两派之间关系的目的…”
秦笑又惊又悔地说道:“巫星派竟然这般机关算尽!我偏偏这样地傻,这样的相信他们。还以为自己十分幸运,一入巫星派便被选中学练‘星云小刺刀’心中很是感激……没想到竟是一场骗局!我口口声声地叫龙有七师傅,现在想来,甚觉痛恨!”
见秦笑说到自己被骗,又看他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绿衫女子对这涉世未深的少年颇感兴趣,问道:“你是何方人士?怎会加入巫星派的?”
秦笑受了这么一场积虑深厚的谋骗,倒是多了一分谨慎。本斟酌着要怎样说才不会完全暴露自己,但见这绿衫女子美艳明丽,且从大殿上救出自己,便又对她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坦白,对其十之八九的说了自己的身世遭遇:无星岛上阴谋杀害,大海之中丧失妹妹以及如何碰上卢臻并加入巫星派,秘密学武等等。
绿衫女子听完后,道:“巫星派在紫城收留你等流浪孤子,一来为了杜绝后患,哪怕你们全部死了,也不会有人上门追究;二来,你们这样生新面孔,看起来脆弱稚嫩,自然不会引起各派高手的注意,唯有掉以轻心了才会有机可乘……只是那巫星派太过小瞧了咱们这些百年门派!”
秦笑再是悔恨懊恼,却也无济于事,赵霖子已死,巫星派成了对敌,望着一片苍凉的峻谷关,他心中甚是茫然。
此时天色渐亮,峭壁被晨光映得更加决绝。
绿衫女子整理好发髻衣衫,持了白剑欲启程离开,对秦笑说道:“既然你不是有心要伤我三派之人,那我也不会为难你,好自为之罢!”秦笑不知如何是好,急道:“姐姐……姐姐可带我一起走?”
“那怎么行?我到这南汉来尚有要事要办,再者我们素不相识,我带你做什么?”绿衫女子语态坚决,说完便迈步向前。秦笑紧随其后,知道自己确也没有理由跟着绿衫女子,但若他走了,自己更不知去往何处。
行了半个时辰,绿衫女子见远处一片小树林处拴了一匹黑马,她知道是师兄陈炜诚特意拴在此处留给自己的,喜从中来,快步上前乘马。秦笑见此情形,心中大急,连滚带跑地追赶上去。
绿衫女子已蹬上马背,缰绳一拉,马头一转,本该是马步如飞地,那马儿却长啼一声,并未起步。绿衫女子探向身后,只见秦笑紧紧地拉着马尾,她哭笑不得,道:“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放开!”秦笑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巴巴地望着绿衫女子,不肯松手。
大概是马儿尾巴被拉疼了,马儿后退一蹬,重重一蹄,便将秦笑踢到数米之外。秦笑捂着胸口,疼得眼泪双滚,在地上翻来覆去。
绿衫女子急忙下马,探了秦笑双手脉搏,查了胸口伤势,又观察其脸色变化等,确认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