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以至于我醒来的时候都有点头痛,我用力的拍了拍脑袋,试图用最暴力的方法止痛。
可是与针扎的胀痛让我一刻也不得安宁,我昏昏沉沉地走下楼,发现李西子正看着电视,饭桌还有一碗白粥一包榨菜一个鸡蛋。
我有些无力的躺在沙发,口子不由控制的咬着牙齿发出刺耳的声响。
李西子有些惊慌的问道“白画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我虚弱的说道“电视柜下面找找有没有头疼药或者去痛药。”
李西子惊慌的哦了一声,并翻箱倒柜的寻找了起来,我一直紧闭着双眼,我感觉如果睁开眼我的眼珠好像就会爆开。
片刻后,李西子将我抱在了怀里,往我嘴里送了一颗药“我只找到止痛药,不知道有没有用,你先吃下,我等会送你去医院。”
我微眯着眼,感觉到有泪水在我眼中,并不是我痛的哭了,而是眼泪已经不由控制的在眸子里荡漾。
我点了点头,喝了口水吞下了药,我已经没有力气在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躺在她的怀里,现在正是暑,家里虽然通风算的凉快,但是我依旧能感觉到她的身已经呗汗水淋湿,而我却难得再动一下,就这样静静地躺着,享受着难得的安逸,心中没有仇恨没有怨气没有委屈。
许久后我才从昏沉的意识中苏醒,依旧还是躺在她的怀里,我急忙起身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清醒些。
她看着我长出了一口气“你看把我吓的,都差点打120了,你这是怎么了?幸亏我昨天没走,要不然真不知道你会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谢谢。”
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起身笑了笑“没事,我们互帮互利嘛,桌子有粥已经凉了不过现在这么热喝点凉粥还是很舒服的,我先洗个澡,你洗漱下也赶紧吃了吧。”
我点了点头,看着楼,坐了会从茶几里翻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并向着一楼的洗手间走去。
躺在浴缸里,冰冷的水压迫的我有些窒息,头疼感也渐渐消退。我起身裹了件浴袍并回到房间里,换了身衣服,下楼的时候依旧还听见她的房间里还有淋浴的声音,我摇了摇头,坐在餐桌,看着面前的自己冷了的白粥榨菜和一个鸡蛋,我是真的饿了。不过一会就又添了一碗粥,这种感觉是真的不错。
将碗洗干净,又收拾了下厨厅李西子这才下楼。
“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她轻声说道。
我摇了摇头拒绝“我不用只是睡久了头疼罢了,带你去医院简单处理下你的烫伤在说吧。”
她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我从父亲的房间里找到了他的车钥匙,这是他生前最爱开的车,他载着我去了许多许多地方,我心想着,如果那天他了坐着自己的车出去的一定不会发生那场意外吧。可是活在人间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这难道就是命吗?
这就是我父亲的不幸吧!
孤苦农民出生的他,遇到了一个心爱的女人,却早年丧妻,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把自己唯一的儿子拉扯大,在社会里摸爬滚打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父母不在了,唯一的亲人就只剩我这个儿子,最后辛苦几十年给了我这样安逸和奢侈的生活自己还来不及享一天清闲却就这样永远的清闲了下来!
我驾驶着车行驶在路,李西子坐在副驾驶玩着手机,我能感觉到她对我心存畏惧,或许关于社会对于他父亲李曜光的舆论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我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在顾及什么,对于你父亲我是很尊敬的,我只看事实,不会枉自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特别是我爸曾经嘴信任的人。”其实这句话我是说给李曜光听的,我知道她一定会转告给李曜光,正如范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