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卢芳的学生,又对着傅振汉和秦雨大加指控,在卢芳陈述她所谓的事实后,你就来给她强力论证,这前后时间也掐的太好了,让我不能不怀疑。”
傅昀这话一说,有些人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对啊,没听说那场事故有幸存者啊,那么这个小女孩是从那儿冒出来的?她真的是卢芳的学生么?
马娉婷见傅昀想这样反驳自己,好笑的摇了摇头,“傅昀老先生,我这样喊你应该没有错吧,你说你不知道我的身份?那我可就要奇怪了,就在一个多月前,我才刚刚遭受了一场被安排好的围追堵截,我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彻底,你就要矢口否认自己所做的事情,是不是变得也太快了一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傅昀眉头一皱,严厉道,“小孩子家家的,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要知道祸从口出。”
“你也不用恐吓我一个小女生,傅昀先生,”马娉婷站在台上声音微沉,“我和我的卢老师早就做好了觉悟,今天既然敢站在这里的舞台上披露傅家的阴谋,就没有想要活着出去,因为我们知道面对傅家这样一个上京世家,我们的力量是多么的薄弱。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要屈服在傅家的淫威之下,傅昀先生,我想,你不会不记得你曾经和青鹤堂做过一笔生意吧,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您一个堂堂的华国上将,却要对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初来乍到首都的小女生下手呢?”
傅昀心中暗惊,和青鹤堂的生意,应该是经过严格保密的,特别是向他这样身份地位都十分特殊的人,这马娉婷怎么会知道是自己委托的,难不成青鹤堂有人告密?心中这么猜测着,傅昀上却是不会承认的,“你这个小姑娘,说的是什么话,我一个老头子,和你无冤无仇的。哪里会去找什么人害你,你没有证据,这样说可是污蔑。”
“污蔑?”马娉婷好笑的看了傅昀一眼,“怎么傅昀老先生也知道什么叫做污蔑么?那你们对我卢芳老师所做的一切又叫做什么呢?而且,你又知道我是没有证据的么?证据就在你的孙女傅珊珊的手腕上。”
这句话一出,满堂皆惊,就连帝鸿懿轩都愣住了,他怎么不知道傅珊珊的手上有什么证据?有些惊讶地看着马娉婷,看着她猛地跃下前台,向傅珊珊一步步走过去。帝鸿懿轩心里有些不解又有些期待。
看着马娉婷向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听她说自己的手腕上有什么证据,傅珊珊反射性地握住了手上那两只三彩翡翠镯子。这明明就是爷爷傅昀为自己参加这场珠宝联展特意准备的,哪里是什么证据,傅珊珊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两只镯子的原料恰巧就是马娉婷开解而出的。
走到傅珊珊面前,懒得去管她的一脸柔弱,马娉婷伸手直直拽住傅珊珊的右手。两只焕发着美丽光泽的翡翠玉镯子出现在宾客眼中,不顾傅珊珊那隐隐的挣扎之意,马娉婷举起她的手,声音微微拔高道:“这就是我的证据。”
有人立刻就嗤笑出声:“我说小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那明明是傅小姐手上的两只玉镯子。哪里是什么证据,你要开玩笑也不要在这么严肃的场合,而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可是会让你以后没有好果子吃得哦。”
朝那个说话的人丢去一个“你看着就好”的眼神。马娉婷突然把矛头对准了和天,侧头过去,看着一脸反应不过来的和天,她微微一笑,“和天老先生。我想你也是认得我的不是么?你应该记得你的那件三彩翡翠雕件是用什么原料,哪里来的原料雕刻成的吧?那么我想请你告诉大家。这件已经被傅振汉先生收入囊中的三彩翡翠貔貅雕件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这话题突然就从傅家转到和氏珠宝联展的主办人身上。众人都是不解,但是却见马娉婷对着和天说出一番话后,和天那惊异的脸孔,就琢磨着这件事情好像还真有许多弯弯绕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