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参加了,我就来担当裁判一职,大家没意见吧。”阎誉此时插进话来,他说的话的确在理,最重要的是班上无人不知道他代表的可是财倾一方的阎家,所以大家对于这个提议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阎誉提出这个提议也是考虑了一会儿的,他本来也有些担心马娉婷受欺负,但是见她一副淡定自若,说话有条有理的模样,回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马娉婷那机灵古怪的想法,边暗暗放下了半边心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马娉婷转来首都后就再也没有对自己表现过亲近的意思,但是他心底还有她,他相信她。
之所以站出来当裁判,也是怕等会儿万一班上真的没人能答出她的问题来,而恼羞成怒,毕竟这班上的同学,确实是如同马娉婷所说的,养尊处优惯了的。就连自己,除了必须的训练外,仍旧享受着阎家少爷的尊荣,这点,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否认。
但无法否认是一回事,被人说出来叫板又是另外一回事,阎誉就怕某些人等会儿回答问题时故意找茬,所以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
听见阎誉认真的话,马娉婷早已平静的心中有些微澜,但是很快她就把这一丝波动给压了下去,她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道:“阎誉同学,那就麻烦你了。”
忽视阎誉眼中一闪而逝的黯淡,马娉婷笑着看向傅珊珊和墨雪以及那个和自己叫板声音最大的粉色裙衫女生,又朝站在四周的同学微笑点头才道:“那我就出题喽,题目不多,大家可以慢慢思考,就以中午的下课铃声为截止时间,行吗?”
见这时候班上的学生都没有了反对的意思,马娉婷淡淡开口,“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不过是从大家每日每时都接触到的衣食住行中各选一个罢了。
第一个问题和衣有关,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们身上穿的衣服有一部分是由棉、麻、毛、蚕丝这四大类天然纤维所制造加工的,其中蚕丝来源于桑蚕,那么我想问的就是其中的春蚕是几月破茧而生、几月吐丝结茧。几月采茧抽丝?”刚刚说出第一个问题,马娉婷便见到在场的血多学生皱起了眉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顿了顿,她继续道:“第二个问题是南方人吃蟹,最初是什么缘由?第三个问题,乡村里搭建房屋为什么大多都是屋脊一般齐?最后一个问题则是十一路车指的是什么?”
问题很快说完了,马娉婷静静站在一旁等待着有人出声,见学生中有人交头接耳,互相窃窃私语,她并未阻止。只是淡淡勾唇,她并不担心班上的同学一起讨论,毕竟现在还没到前世手机、电脑、无限网络全国覆盖的时候。要找这些问题的答案还真没那么容易,而且有的问题即使查了电脑也不一定能找出来。
好整以暇的,马娉婷就站在那里,一句话都没再说。
良久,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那个粉色裙衫女孩有些不耐,出声道:“你这都是些什么问题?桑蚕的事情我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又不是农民,还有那什么吃螃蟹,当然是因为蟹黄好吃才吃的嘛,这些问题都稀奇古怪的。你这分明是故意的。
按你这么提问,那我也可以问你,我们班上的同学。每天都是坐什么车来的学校?我们平时都有什么活动?我们吃螃蟹的时候有什么讲究?这些问题你回答的出来么?”
粉色裙衫的女孩扬高鼻底高傲的看向马娉婷,眼中的不屑之意更加浓厚了。
“洋洋,你怎么这样讲?”傅珊珊也是思索半晌,可是这些个问题她还真没有接触过,看了看其他人。也是一脸难色,正有些危机感。突然岳洋又开始出声攻击马娉婷,她正好趁这个势可以说道一二。
“人家娉婷同学又不是首都本地的,人家自己都说自己是小人物,哪里会知道我们的生活,我们向人家提问不是太委屈人家了么?还是好好想想人家的问题吧,”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