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就像是你们所说的那种?我看分明就是你们心中满都是龌龊心思,所以才想出这种不齿之事!”小徐氏喝道,接着阴森森的一笑:“我瞧着,白东河最近你似乎总是往东街跑呢,可是在那里添了新院子的?”
听到这样的话,白东河神色顿时一僵,随后讪讪道:“不和你这妇人一般见识!”
哪里是不和她一般见识,是怕说出来他在外头有了姘头,丢人现眼吧!
小徐氏占了上风的,顿时得意洋洋,再次面对沈香苗时都趾高气昂起来,看她的眼神中更是满满都是不屑。
“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只可惜你还没那个能耐!”小徐氏恶狠狠的说道。
“泼脏水?这个不是大婶你擅长的事情么?”沈香苗回了一句。
“你……”伶牙俐齿的模样,让小徐氏越发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想撕了沈香苗的这张嘴,连带着看沈香苗的目光中,满都是憎恨。
一直在那里站着看情况的卢少业,抬脚往这里走来。
先前沈香苗那三两下就将这个明显寻衅滋事的妇人给料理掉了,让卢少业甚为欣慰,心中更是赞叹了一番。
但看到此时那妇人也不是良善之辈,几句话就压制了旁人,且看沈香苗的目光中杀气腾腾,这让卢少业甚为不安,担忧那个泼妇恼羞成怒的出手打人。
虽说他的沈香苗可不是任意让人欺负的对象,但对方到底长得比她壮实多了,而且这样大庭广众的,若是真让沈香苗这样和旁人大打出手的,岂不是让旁人对沈香苗指指点点,说她彪悍?
卢少业可完全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更是不允许有人有任何可能去伤害沈香苗。
这个时候,必须得有他这个男人出场才是了。
所以,卢少业径直走了过来,为的就是给沈香苗扫清一切的障碍。
沈香苗背对着卢少业,不曾看到他过来,到是小徐氏因为面对那边,能清楚看到他朝这边走了过来,顿时惊喜万分,甚至还带了一丝的慌乱。
这个时候过来,刚才也一直盯着,恐怕也是看到了她方才恼怒万分的模样了,这样的话,对她的印象岂不是不太好,会不会到时候影响她投靠顾家?
小徐氏顿时后悔方才的情急之下的有些举措,但到底也是历经过许多事情的人,很快镇定了下来,觉得此时无论如何的此时都得好好表现一番,以扭转方才的不利局势。
“见过……”
一个顾字眼看脱口而出,小徐氏又觉得不妥,毕竟是那个顾二公子是不曾见过她的,所以她也应该是不认识他的才对,若是直唤其姓的话,会不会给了顾二公子一个她蓄谋已久,处心积虑的模样?
做生意之人,喜欢和聪明人合作,因为可以少费许多口舌,许多事情可以变得轻易而举,但物极必反,但凡做生意的人,是从来不喜欢和太过于精明的人合作的,因为这样就像是在身边养了一只猛兽,虽说可以成为自己的爪牙,为自己做许多的事情,但反过来说,也会成为一个潜在的隐患,还要随时提防被猛兽咬上一口。
所以,小徐氏觉得,不能这样太过于明显,于是立刻改口道:“妾身见过这位公子。”
福了一福的,小徐氏站起身子,道:“妾身好端端的在这里吃饭,因那芝麻酱的碗碟中发现了一只虫子,一时惊恐,怕惊扰了他人,妾身当真是心生愧意。”
“可这沈姑娘竟然直接将那麻酱碟子直接扔在地上,湮灭证据,后又胡搅蛮缠的诽谤妾身是无理取闹,寻衅滋事,妾身当真是冤枉的很。”
“先前妾身因为一件事情意见相左,当真不知道此时沈姑娘是挟私报复,还是说蜀香阁店大欺客,随意的欺负人了去……”
小徐氏说着,竟是哽咽起来,一双眼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