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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表面瞧着是愤怒而去,实际上沈文韬扒在门口,仔细的瞧那姑娘的动作。
见她不一会儿的功夫,起身离去了,顿时觉得自个儿方才用的招数还是不差。
他怒喝之下,那姑娘必定恼羞成怒,碍于颜面也不好匆忙离去,所以他便假装恼怒而去,为的便是让那心思不正之人有了自知之明,赶紧离开。
现在大功告成,沈文韬为自个儿的聪明沾沾自喜,便忙不迭的去和沈香苗说道此事去。
“果真是如香苗姐你猜想的那样,这姑娘是个有问题的呢,现下不但被我轻易识破了去,三两下威吓之下,人便跑了,估摸着是看自个儿事迹败露,再不敢来了。”沈文韬说起此事,满都是得意。
计谋成功,沈文韬自是欢喜无比,沈香苗也是能理解他的兴奋,笑道:
“你倒是有了法子去。”
无论这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了何种不可告人之目的,怕是得知被识破之后,也不敢再贸然犯险了。
此事已经过去,倒是也不必多谈,手头里的事也多的很,忙起来之后便也就将这事给抛出了九霄云外。
只是,沈香苗很快发现,事情又远不曾她所想的那般简单。
傍晚时分沈福海来接她回家时,待快到家门口时时,
沈福海先是轻声“咦”了一声。
沈香苗笑着应了一句:“三叔怎么了,莫不是忘了什么东西在镇上?”
“那到不是。”沈福海摇头,伸手指了指前头:“那站了位姑娘,瞧着脸生,从前从未见过,还站在你家门前头,香苗,可是你朋友或者家里头的亲戚?”
沈香苗顺着沈福海指的方向瞧去,果然瞧见了一位模样端正的姑娘。
而那位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晌午之时,在月满楼门前头跪着要卖身,形迹可疑,且被沈文韬与她识破之后,落荒而逃的那位动机不纯的姑娘。
只是,此时的那位姑娘,已经没有了先前所见之时的蓬头垢面与衣衫褴褛,此时穿戴整齐,头发也仔细的绑了起来,脸上的脏污早已洗的干干净净,正双手垂在身前,端端正正的站在大门口的不远处,待看到沈香苗所乘坐的牛车缓缓驶了过来时,越发站的挺拔。
沈香苗咬了咬下唇,心中顿时一沉。
这也就越发说明这位姑娘先前是处心积虑要接近了她去,先前计谋不成,这次莫不是要直截了当的来寻了事端不成么?
沈香苗略思付了片刻,心里头大约想了几样应对之策,随后便崩了脸,待牛车离那姑娘越来越近,停在自己门口时,沈香苗便扫了那姑娘一样,稳了心神,提升了音量:“敢问”
只是不等沈香苗说完话,那姑娘却是拱手跪地,冲沈香苗毕恭毕敬的行礼道:“水苏,见过姑娘,先前失礼之处,也属迫不得已,还望姑娘宽恕婢子。”
婢子
沈香苗脑中便快速的掠过了一个人影,但却也不敢确定,只略舒展了眉头,问道:“你是何人?”
水苏略抬头,瞧了瞧手里拿着赶牛车的鞭子,站在牛车跟前,一脸疑惑的瞧着她与沈香苗的沈福海,抿了抿唇。
沈福海会意,呵呵一笑道:“我先把这箩筐背篓的,往家里头搬一搬。”
说着,沈福海开始往门里头搬东西。
沈香苗往一边略走了走,水苏在后头跟上,离门口略远了一些,道:“公子离开此地回京,对姑娘甚是放心不下,特地派了婢子与几名暗卫来,听候差遣。”
水苏表明了身份后,沈香苗倒是扬了扬眉梢。
虽说她也希望这水苏便是卢少业派遣而来的,只是忽的来了这么一个人便说是卢少业手底下的人,沈香苗心中多少也是有些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