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见过……也许便是和凤倾月认识的吧。
这么一想,凤倾阳竟是觉得心中有些不太舒服,就是好像是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被迫分给别人了一般,有些淡淡的憋屈。
但是从那以后,他便是没有看见过这个女孩子了。
就像是在那次想要灌醉念长安的那一个酒楼之中,他竟是听见了一声救命之声,那声音真真是像极了那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但是怎么可能呢?她怎么会是出现在这里呢?
他便是摇头笑了笑,却是抬脚走了。
但是他却是不知,他已是错过了那个唯一的机会,一生仅有的一次。
再见到她的时候,他开始还没有认出来,毕竟那张面容,是人皆是会是被她那脸上的那道狰狞的伤疤给吸引全部的吸引力吧,但是让他最后想起来的,却是那一双清冷的眼睛。
于是他便是故意放走了念长安,却是将那个本来称作是新月的,但是现在却是叫做晚歌的女子给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他从来便是不会留下没有用处的东西,但是对于她,他却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利用她的价值,减缓念长安的注意力呢,还是说,是别的什么东西……他不知道。
可是当他终于明白的时候,却是已经是晚了。
“晚歌。”他轻声的唤她的名字,却是得到了对方猛烈的颤抖,然后便是看见眼前这一个清冷的女子慢慢的从枕头下面抽出了一把极是锋利的小匕首。
“对不起。”她又是轻声说了一遍,那眼中泪水慢慢的滑落,就像是那日他在睁眼之时触到的那样冰冷的液体,应该是很是咸的吧?他想。
她缓缓的举了起来,便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狠狠的刺了下去:
“次——”
那是匕首陷入肉体的声音,那艳红的液体便是慢慢的从那锋利之处满溢了出来,顺着那手背缓缓地流下,就像是流下了一道血泪。
晚歌诧异的睁开眼睛,却是下一瞬间不知觉的松开了匕首。
她那原先是刺向自己的匕首,此刻却是被凤倾阳紧紧的握在了手中。那匕首是极为锋利的,她本是不想要独活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
“我说过你可以死去了吗?”他低声说:“我不允许。”
晚歌立刻便是小心翼翼地的摊开他的手,那上面便是被那利刃给割出了两道极深的伤口,皮肉都开始翻卷出来,看上去便是知道那是极痛的。
眼泪不小心掉在了上面,刚好落在了那伤口之上,引得凤倾阳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倾阳……”
晚歌还没有说完,便是被他一下子搂进了怀抱之中:
“你应该是知道的吧,那些毒药已经是对我没有效果了。”说着,他竟是执起了晚歌的手,拿起了那匕首,慢慢的贴在了他自己的胸口上,那里刚好便是心脏的位置。
“想杀死我吗?”他在她耳边低声诱惑着她:“用这个最方面呐。”
晚歌便是猛然一颤。
他包住她的手缓缓的向着自己的心口靠近,一点一点的用力,那赤裸的胸膛之上便是慢慢的渗出了血珠,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是那般的触目惊心。
“……就是这样,便是可以杀死我了呢。”
刀刃便是越来越进去,晚歌终于便是像是受不了了一样,猛然便是将他的手给推了开来。
她大喘着气,胸口起起伏伏,眼眶便是慢慢的红了起来。
“……我杀不了你。”
良久,她便是低声道。
然后她便是听见凤倾阳低低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很是悦耳,便是带着那愉悦的味道。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说道:“可是我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