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倾城的母亲,当今皇上的义妹——衡阳群主。
可是她却是不再府中,而是在今天早上便是上了皇宫,去见皇上去了,一直便是没有回来过。
他一直在等她回来,可是一直到他死,也没有等到她回来。
完颜烈还记得他最后一句话,像是要消散在那如血般的残阳之中,那般清凉:
“……那你可是要好好保护着她啊。”
等到他的母亲回来的时候,便是只能看见一具冰冷的尸体,就那样躺在灵堂之中,僵硬着,连带着脸上那温和的,像是了却了心愿一般的笑意也是凝结在了他的面上。
他的母亲像是不敢置信,慢慢的瘫在了地上,眼泪便是静静的流了下来,完颜烈便是走过去,将最后的话都一五一十的和他的母亲说了,结果没想到,她竟是魔障了。
她先是静默了一会儿,最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哭声,极轻,却是带着渗透进骨子里面的寒冷,让人不自觉的开始发抖。
她晕倒在了他父亲的灵堂之上,便是一睡不起了。
那倾城红颜衡阳群主,便是自此病倒,再也不曾好过。
那个男人来得时候,他正好站在窗口,那里有一个巨大的花瓶,便是刚好遮住了他娇小的身形。
他的母亲在他来了不久之后竟是醒了过来,然后便是用那种带着哭泣的声音一点儿一点儿的诉说着。
“……他死了。”
“朕知道。是朕对不住他。”
“他一直都知道!他一直都是知道我和你的,可是他却是一直都没有说,一直都没有说!”
那病榻之间便是响起了重重的咳嗽声,那人便是轻声安慰了一阵,然后便是道:
“烈儿可是难过?”
“他自是难过的,他一直便是崇拜的便是他。”
她的声音便是慢慢的低了下去,然后低声哀求道:
“我已经不行了,可是烈儿还小……”
“说什么傻话。”那人低声斥责道:“好好养养,便是会好起来的。”
她低低的笑了一声,便是有些难以言说的悲哀在里面:
“我的身体便是只有我自己知道的,我已经不行了。”
那人安静了一瞬,便是又是开口道:“朕不会让你死的。”
她却是低声道:“他走了,我便是好像也不想在这人间独活拉。可是烈儿是你的孩子,你以后便是照应着他一些……当我是在求你,好吗?”
那花瓶挡住的黑暗之中的娇小的身影便是猛然一颤,但是谁都没有发现。于是便是听见那人便是轻声答应着。两人便是又是低低的说了几句,便是听见那人轻声道:
“那朕便是先走了,你好好养病。”
门“吱嘎——”一声便是开了,结果他刚是走到门口,便是听见病床之上好似已经睡熟了的女人轻轻的说了一句:
“……是去看她的吗?”
他没有说话,便是听见她又是自嘲一般的说了一句:“……早便是知道啊,你的心中一直只有她的吧……”
他便是顿了一顿,然后便是毫不犹疑的抬脚走了。
门缓缓关上,便是也将她最后的一句呢喃也是阻隔在了一扇门里,再也听不见了。
她知道他的心中一直便是有着一个人,她也是看见过的,那般的媚,那般的惑。估摸着只要是她全心力的去诱惑着,简直就不是什么男人可以抵抗着住的吧?
可是她却是不屑的,这才是让她实在是有些不甘心的理由。
那一个女人,对着她想要的,争相要着的那一个男人,便是厌恶的。
就在几年前,她初始入宫之时,便是看见那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紫色华服坐在凉亭里面,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