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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阳轻声道:“那不知晚歌姑娘可否在府上多住几天?本王听闻姑娘的药茶便是一绝,也不知本王有没有这个福分来尝尝了。”
晚歌沉默了一会儿,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好轻声答应了下来。
凤倾阳看着晚歌的身影被前面的小厮带着向那厨房之处走去,这才敛下那一脸的笑意,眸中似寒冰一般沉沉浮浮,分外可怖。
“朝阳郡主呢?”
叶尖微颤,就又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低声回禀道:“属下已经派人去追了。”
凤倾阳轻哼了一声:“那晚歌的毒药确实是厉害,若不是本王幼时便是与那药物打交道,恐怕本王便是中招了。”
黑衣蒙面人沉默不语,然后就听见他道:“念长安的确是个有计谋的女人,只是她既是已经为完颜烈所用,那便是不可以再用了。念长安,一定要死。”
黑衣蒙面人听着他残忍的声音,生生有了一种身处寒冬腊月之时的寒意。
他这人,若是挖不到墙角,的确是不会推了那宅子,只是会将那宅子下面的地,全部都翻新一遍罢了。
他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就算怎样,他都要将它拿到手。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罢了。
而在另外一处的念长安正在十分艰辛的逃跑,但是只要她一跑,呼吸一急促,那种令她有些作呕的感觉就又会浮上面来。
念长安只好躲在假山里面,看着那些巡逻的侍卫从她面前过去。
正当她全神贯注的寻找着逃跑的路径之时,肩上忽然就被人轻轻一拍。念长安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没有尖叫起来。她惊魂未定的转过身去,就看见那个熟悉的娃娃脸侍从逐风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她的身后,见她看向他,就解释说:“王爷派我来接你。”
念长安从未觉得完颜烈像现在如此可爱过,她连忙拉住了转身就要离开的逐风的衣服,然后说:“你可不可以再帮我去救一个人,她是我的侍女,名字叫做晚歌……”
“晋安王爷的身边养着许多的暗卫,我若是去没有把握回来。”逐风看了她一眼然后又面无表情的补上一句:“而且她根本就不需要我去救她。”
“什么?”念长安刚想开口问他,就感觉有一股惊人的热力从身体里面透出来,她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的衣服全部都脱掉。
“你怎么了?”
也不知为何,念长安竟是觉得此时的逐风木愣愣的面容竟是可爱的紧,于是她的四肢有些不受控制的缠了上去,但是她的理智却不允许她这样子做,她只好咬着牙生挺着,一张脸憋得极红,简直不能再看。
“逐风我……”
她刚想让他待她会驸马府上,结果话还没有说完呢,念长安就感觉自己的颈间一痛,竟是被逐风一记手刀给生生劈晕了过去。
逐风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十分不知怜香惜玉的将她扛了起来,然后施展轻功向外面飞去。
不到一会儿,刚才他们站立的地方就站了几个黑衣蒙面人,就见他们轻声道:
“是摄政王的人。”
“你去禀告主上,我去追。”
另一个黑衣蒙面人轻点头,然后便各向着各自要去的方向,几个跳跃就不见了人影。
念长安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巨大的水池中,那水池用的是上好的白色原石,听说这种石头天生便是有着热度,可以用作沐浴之时用。但是这种白色原石极贵,不要说是这么一大片全是了,平时就算是念长安是个郡主,也不过是得了两块而已。水池的旁边雕刻着两只龙首,它们张着嘴,从里面吐出了冒着热气的清水。
念长安就躺在里面,水面之上还飘着绯红色的花瓣,顺着池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