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喊了声少爷时,岳青云这才顿足,回头冷冷扫了她一眼,可愣是没瞧出她是谁。
片刻,蹙了蹙眉,才不缓不慢的反应了过来,怪不得刚才瞧着这丫环有点熟悉,就是一时说不出叫个什么,害他脑子里捕捉半天。
“你是云溪?”不温不火的挑眉,沉着脸对一边喜不自胜的云溪冷声询问道。
听着这不冷不热,不耐烦的询问,云溪的笑意,顿时凝结在了嘴边,尴尬不已道:“恩,奴婢是云溪,前两日回家探亲了,少爷回府那日奴婢也没赶上。”
摒弃过少爷的态度,就单说他记得自己这点,也是好现象。
没想到少爷既然还记得自己,云溪此时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欢喜了,看来自己等候几年是值得的。
相比较云溪的兴高采烈,眉开眼笑,岳青云的反应则有些平淡的过分,就好像是个局外人一样,冷眼旁观,只是随口这么一问,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
“恩。”随口应了一声,他逐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去寻香草,心里想了也要做出表现,也不看看云溪是个啥表情,他径直有往前走的趋势。
一看他这急乎乎的模样,云溪就恨,少爷一定是要去那狐狸精的院落,所以才这般急,好不容易等到的人,她怎么可能甘心轻易让少爷走。
情急之下也没顾虑两人一主,一仆的身份,立马张嘴喊道:“少爷……。”
闻声,岳青云顿足,不耐烦的回头瞥了她一眼,那蹙眉的模样很是郁结,“还有事?”
要不是看在以前帮过自己的份上,就冲这没大没小,不知道自己位置的人,他早黑脸斥声批评了,还能这般好声好气询问。
被盯得心里发慌,云溪硬着头皮垂眸道:“少爷回府,奴婢理应继续跟随……。”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已经很直白了,只想留在少爷身边伺候,这样机会也不小。
语毕,岳青云挑眉,很是认真的思索了片刻,经过深思熟虑过后,才云淡风轻扔下一句话,直接反驳道:“不用了,你去寻了王妈妈从新安排吧!”
话落,某人没心肺的潇洒抬步径直拐出了走廊,留给云溪一个狠绝笔直的背影。
盯着背影消失,云溪突地傻笑不止,鼻子酸连眼圈也泛涩,她要的不是这话。
几年的等待就换来一句不用了,呵呵,真是好笑,怎么可能不用了,她几年的青春谁来赔偿?凭什么?凭什么一句话就把自己给踢出局,她不甘,肯定跟那个狐狸精有关,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要从新安排,不如求了王妈妈让她去伺候那狐狸精,这样一来可以探听虚实,还能经常见到少爷,一举两得,总有自己踩她的那一日。
岳青云到清幽小筑的时候,娘俩正窝在屋里说话唠嗑,一看到人来,香草就把那封写好的信交付给了他,希望他能找个可靠的人把信送到村里去。
看到是给老爷子的,岳青云便知这是家信,他也没多问,陪香草说了会话,逐回了自己的院落,把信交给了雨,打算亲自让他跑一趟。
差人准备了些东西马匹,次日一早,就把人打发走了。
岳青云忙着照顾府里的生意,岳天整日忙的不见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岳青云不问,香草更是不能多问。
这周仓好不容易腾出空挡,时间多了,邀了陈氏,几日下来,陪着她把京都好玩的好吃的,大街小巷都逛便了。
几日的相处下来,两人彼此又更近了一步,多了几分深入了解。
陈氏在香草面前提周仓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直到陈氏她自己觉得心慌,才开始故意有所避之。
有一次周仓请她出去游湖,陈氏破天荒的拒绝了,香草这才觉得陈氏又开始钻牛角尖,瞎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