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是谁都可以给三娘做学徒了。一句话推的远远的,其中也不乏得罪人,但是陈氏还是咬牙拒绝了,连带人家拿来的东西她也全退了回去,分毫没收。
有些不死心的,天天上门,陈氏也烦了,就跟着香草,领着小草去镇上铺子里住上两日,躲躲,那些想走后门的人发现没了希望,也就渐渐放弃了,自此家里又算安静了。
有次陈氏送小草去私塾,被村里几个老一辈的老人瞧见了后,就又传起了闲话,谁家送闺女去上私塾那完全是脑子坏掉了,钱多的没处花了,那银子留着干啥不好,偏偏花在一个丫头片子身上。
香草听了这话只是笑笑,跟他们这些死脑筋的人,你也不能讲什么大道理,只有亲自见证,看这钱花的值不值,该不该给小草用,只要她自己知道就行了。
至此,对于她们的来钱处也遭了闲话,本来穷的叮当响的家,跟林家脱离关系就富了,房子有了,钱也有了,两闺女,一个在镇上给三娘做学徒,一个在私塾识字,这得花掉多少钱。
有些人心里阴暗,就说这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有人甚至多此一举的把这事说到了林家,让老爷子出面问问这陈氏,耐于老爷子的身体原因,这事也就没成。
后来,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打着老爷子的口号把香草请去了林家。
去林家那日香草考虑了好久,最后还是去了,知道老爷子身体不好,她特意买了些老人家吃的东西跟补品。
一进林家第一个迎出来的就是子兮,她就跟那苍蝇一样“嗡嗡”围着香草转,打听这打听那,嘴里一个劲强调,她是自己伯娘,我们沾亲带故,好歹是亲戚,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什么好事也别忘了家里人。
听了这话她只想大笑,伯母?跟我有屁毛的关系,要不是在一个屋檐下,我都懒得理你,再说,香草也不是笨蛋,一听就知道她说这要干啥了,便也没有兴致搭理她。
只顾着问老爷子的身体,把东西放下没多久,她便离开了林家。
之后日子还是如一般平静,上一段时间的班就在家休息几天陪陈氏跟小草,在闲暇时,她断断续续弄出了银子制作的项链,跟小挂饰,也全都上了柜台。
熙凤楼生意好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新款的东西一上,生意越发的火爆,店里人手不够,香草又依次招聘了几名聪慧的姑娘,都是有眼色的,对于香草安排的事情从来都是妥妥当当。
生意好,从吴掌柜手中接过的分红,一月比一月多,腰包也越来越厚实,晚上睡觉也特别安心,有钱傍身了,再也不会为了钱而伤脑筋。
在春草学艺半年后,绣妆里的花样跟绣活,好多必要的除过三娘,她都开始自己动手,画出的花样一点也不比三娘差,绣工也越发出色。
连镇上那些夫人,小姐定做的衣裳也都是她亲自上手绣,渐渐的,她在镇上也算有了自己的根基,小有名声。
上私塾半年,小草性子也越发的稳重了,认字背书一样不落,每次月考成绩都名列前茅,让陈氏欣慰不已。
偶尔间,香草会收到几封岳青云寄来的信,每次都是只言片语交代一下自己的近况,然后就是问问自己最近怎么样?字数少的可怜,她也都一一回了,不过来往的信件日期也越来越长,有时候隔上一月或者是两月才能收到或者寄出。
后来她在信中提及,岳青云才交代,她跟着父亲去边疆了,香草这才恍然,怪不得。自此之后,信件的传递,让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发生了变化。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一晃,半年已过,三姐妹又高了一茬,不光是身高,相貌也是一变再变。
春草十三,越发沉稳自信,亭亭玉立。香草十一,越发处事洒脱,楚楚可人。小草九岁,越发聪明伶俐,惹人怜爱。陈氏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