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在鼻翼下边,轻轻嗅了嗅,嗯,有股淡淡的涩味,涩味里又有点清香味,就是不浓烈。
放下碗,一头钻进灶房,想找点大饼之类的东西来吃,“娘,还有饼子啥的嘛,给我一点,我饿了。”
陈氏浅浅一笑,从柜子里拿了一个油葱饼放在香草手中,“让你姐给你倒杯水,喝着吃,等等娘给你烧点汤喝。”
香草点了点头,咬了一大口,大饼顿时多了一个口子,她从刚才进灶间就闻到一股子怪味,但是就是说不上来的那种味道,闻了闻,也不像是油葱饼的味道。
“娘,我咋觉得灶房里有股淡淡的涩味,你闻到没?”
“还不是你捣鼓出来的花汁味,在灶房里放了快两天了,没味道才怪。”陈氏不以为然的解释道。
这花汁味,还挺浓郁的。有点野花的香味,等等,有香味,我又有了,你问我有什么了?我又有想法了,既然做不出指甲油,那就做香水好了,反正都是提炼花汁里的香味,这个可比做指甲油简单多了,她就不信了,没有一样可以做成的。
咬着大饼出了灶房,坐在秋千上开始了闭关,冥思苦想,这次不能急着动手,先给它整出一个流程来,弄好计划,这样就不会盲目了。
好像有个水蒸气蒸馏法比较适合在这种没有工具,没有东西的时代来试试。
不过这样的话就不能只用这种凤仙花的花瓣,而要摘取别的各种颜色不一的花瓣,毕竟这种试用要花掉很多花瓣,才能弄出一点来。
“香草,你发啥呆那?”春草拿着水瓢站在秋千前,眼睛不代转的瞅着她。
香草摇头,“我就是想点事情,呵呵。”这事要等她想好了,在告诉家里人。
春草从秋千背后推了两下,在不知名的情况下,香草差点掉下来,幸好抓的牢。
“姐,摇高点,我都能看见院外了。”
“那你可坐好了。”加大马力,连推几下,秋千越荡越高,香草的心情都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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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一回家就躺在炕上不起身,无视陈氏她们的关系,把自己给封闭了,不管陈氏跟春草怎么劝她,她都一根筋到底了,埋头就睡,不在吭声。
陈氏跟春草还以为香草是受了打击,逐也不在多说,让她自己想去,不过一到饭点,她们还是会端饭进屋给炕上挺尸的某人。
某人硬气,一口都没动,心里就跟自己过不去,翻来滚去心里烦躁,你往往认定可以做成的事情,这次却失败了,这不知道算不算是给她的教训,让她不再那么自以为是。
苍天啊,大地啊,不是说失败乃成功之母嘛,为嘛她这么不甘心,这么难受。
一直到晚上,某人终于挨不住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她想通了,啥事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算这是道坎,她也得抬头挺胸的迈过去,要不怎么对得起那些同样是穿越的人士,饿死是自己的,还不如吃饱穿暖,再说,毕竟人生之事十有八九,都是不那么顺心顺义的。
吃饱喝足又倒头大睡,根本就往了人家交代她的事情。就这样,香草这头漂亮俊俏的猪在家睡了一日,第二天被胸口的东西硌得慌,她才想起还有一件没做。
这都断绝关系了,她跑去老林家像话吗?后来心里想了想,张郎中不是在林家给林武治腿,要不给他,让他顺带给赵氏。
睡的久了,浑身都疼,下炕活动了一下,骨头都咯蹦咯蹦的响,看来人还是得运动,要不然迟早会生锈。
对于昨个的态度,她端正,一一给娘几个道了歉,嘴那个甜啊,哄得几人云里雾里的,谁还跟她过不去,都是一家人,图的就是和和美美。
陈氏知道她干啥去后,拉着她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