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迎。不必惊动,我自进去就是!”又将手在杨宗保肩头一按,便挑开门帘,跨步进去。
却说苏文散帐之后,一时无事,便强拉了穆桂英与杨宗保吃酒,那杨宗保吃了几盏,倒也识趣,便借口,去了帐外巡视。只余苏文与穆桂英两人。那穆桂英将酒斟满,两人又吃了一杯。苏文不说话,那穆桂英也不言语。苏文觉得无趣,便笑道:“此番立下功劳,某便回转杭州,你可也要随我而去?”
穆桂英冷笑道:“你自去便是,随不随在我,且不说立下功劳,只怕来ri葬身于此,也怕是有的,且看你怎回杭州娶妻!”
苏文不由笑道:“为何便是要葬身此地?且说来听听?”
穆桂英冷笑一声道:“先前只道官儿大的,见识便大,这定州乃是坚城,辽军便是有十万之众,为何却不攻城?围而不攻,便见这十万乃是虚数,以待援军耳。我看此城,东北方乃是薄弱之处,却是那辽军正面之向,若一军来攻,两军夹击之下,只怕会全城覆没!”
苏文便笑道:“那东北方向,尚有几座坚城,只怕有援军也急切之间下不了。待辽军到达定州,只怕是我军大队人马亦已赶到,两军决战,胜负尚难预料!”
穆桂英冷笑道:“我军大队行动迟缓,单在京师整备,便枉费了许多时ri。若是辽军再分出一支,拖延行军,只怕要到这定州,已然要行月余。眼见得这定州之城已然岌岌可危,若是辽军大队援兵到来,只怕城破可以ri计矣!”
苏文点头笑道:“你倒也有些见识,只是这行军作战之事,却不是我等所谋,但若真到乱军之计,你我两人自保还是有余!”
两人还正要收拾了残羹,却听的门帘响处,从外间闪进一人,苏文定睛看时,却是副帅杨延昭。便直起身来见礼。那穆桂英虽已起身,却冷眼相看,并不见礼!
苏文笑道:“山野之人,不识礼数,元帅勿怪!”
杨延昭点头笑道:“哪里话。只是某yu进来时,听了他几句,甚有道理,倒也一番见识,倒是个可用将才,不若抬举他做个偏将如何?”
那穆桂英摇头道:“不敢从命!”
苏文摇头笑道:“上不得正面,元帅且不要理会,只是不知元帅此来有何吩咐?”一面又请杨延昭在营中正席做了,自拉了穆桂英在那下首站立。
那杨延昭笑道:“ri间在帐外议事,见你yu言又止,不知是何缘故。这晚间巡视,一路过来,见了你的营帐,便来闻讯。如此,你何不将心中所思,一一为我道来?”
苏文躬身行礼道:“想必方才元帅已然听了一些,其实穆桂英所言,便也是末将忧心所在。”
杨延昭点头道:“正是如此,已然有探子回报,那辽国大军便已然避过雄州、莫州,ri前击溃安顺军,直往这安定城而来,距此已然不足两ri路程。而我大军却行动迟缓,又有探子探知辽军一部两万余人,已分兵而出,想必便是拦截我大队军马,延缓我救援定州城。”
苏文便道:“所谓病来将挡,水来土掩,想必元帅心中必有对策,却不是在下所能料!”
杨延昭眼见苏文目无表情,甚感失望,便叹道:“俗话道‘功名只向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我部驻扎在此,却是一支孤军,前不能进,后不能退,却是个凶险所在,若是待辽军大军到了,来袭我军,又该如何?”
苏文叹道:“元帅只管问我这个微末之人,也罢,想必元帅其实心中早有决断,只是须得有人来为元帅分忧便是!前些时ri,也承蒙元帅于官家面前美言,还了我那薇娘一个zi you身,正是无处报答,某便愿为元帅先遣,但有吩咐,敢不从命!”
杨延昭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个知趣之人。某便直言。某知你xing子,若是军中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