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众人瞧见刚才发生的情景后,都是稍微诧异了一下,韩广远扭头看看身边的楚天峰,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疑惑和不解,两人再看向魏传丁的时候,发现他也流漏出同样的表情,但片刻间脸上就变了颜色,显得焦急万分,这时他也不顾旁人了,三步并作两步奔向大门,边跑边喊着:“魏全!魏全!你在不在!在不在!”,跨过跌倒在地上的兵丁边喊边冲了进去。
“贤弟,一起进去看看怎么回事,似乎有不对劲的地方。”
“好,去瞧瞧。太奇怪了,大门都不锁,以为天下无贼啦。”
走进正门看到的是一个比较大的院子,正对着大门是三间正房,屋门敞开着,里面有什么东西看不太清楚。左边是一排厢房,房门半掩着。通往正房路两边各有一个小花坛。院子的右面是一堵院墙,墙上的院门已经打开,此时就听见不像人声的哭叫从里面传了出来。
“派人把这个院子及屋里都仔细的搜查一遍,地砖下、墙壁里、花坛中、床铺下等等一切地方都不要放过,多叫些人手进来,同时进行。”韩广远吩咐道,他与众人也来不及仔细观瞧这个院子的情况,就快步来到东院,发现魏传丁瘫坐在地上大声哭喊着,那声音虽算不上惊天动地,但那凄惨的声音泣鬼神勉强是够了,让人听的心里都发颤,在他身边的地上散落着一些布匹,这东院比西院大了二十几倍还多,靠着院墙的大棚是马厩,此时院内却空空旷旷的,马匹和车辆一个都不见了,
“让他不要再哭叫了,带过来我要问话。”
“是!”两个兵丁跑了过去,其中一个什么话也没有说,来到魏传丁面前举手“乒”“乓”两记耳光扇了下去,也别说这比好言相劝就是管用,那哭嚎声立时就止住了,一人一个胳膊扯起来,像拽死狗一样拖到镇主跟前一扔,
他被打了两下后有些发蒙,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等摔在地上后稍微楞了一会儿,就喊叫道:“大人,您要为我做主啊,小的财物被盗了!大人啊!您要为我做主啊!,大人……”
“彭”那个兵丁抬脚又踹了他一脚,喝到:“不许再叫,大人有话问你!”
“魏传丁,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没有啦。”
“大人,小的三十车粮食,两位副会长三十几车的布匹、铁料和粮食,还有其他会员的二十几车货物,连同车辆马匹都不见了,您要为小人做主……”
“三十多车粮食?你们三个上次给我说运来的货物中没有粮食,我要你们运送粮食,你仨人漫天要价,这现在这些粮食是从哪里来的?”韩广远没等他把话说完就厉声喝问,
“大……大……大人,”魏传丁身体哆嗦着,结结巴巴的说:“都……都……都是我们一时……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那望江镇许下重利,说是只要能运过去粮食,就按原来二十倍的价格收购,我们……我们糊涂,我们糊涂啊,不该致乡亲们的死活而不顾,赚着昧心钱,我们不是人,请大人饶了我们吧……”说着说着就磕起头来,
“是不是他们经不住**,想早点运过去而提前出发了?”
“这绝无可能,因为害怕路上被强盗打劫,我们大家请了镖行的来护送,一众镖师刚才还在寒舍吃喝了。说好是明早一起出发的,即使有人想先走的话,也是那些会员的零散车辆,我和副会长的决不会提前走。”
“你只顾着财货和马车啦,那些伙计去哪了?没有他们怎么赶走马车?魏全去哪了?他派纪岩去殴打王海涛必是你的指使,你怕事情败露让车队今天晚上出发,他好提前逃走,无法对证,是不是?”
“不是啊,大人,小的不知道此事呀,要是知道定然会制止的,是不是他和王家有什么宿仇旧怨,所以让纪岩去教训王海涛的,是他个人的事,与我无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