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然后他回头狠狠的瞪了瞪那五人一眼后,便回到各自的桌案前写起字来,那五个学童在魏胖子回瞪的时候也是怒目而视,见他们不再找事后就回位坐好看书了。
过了半个多时辰柳先生回来后说:“没有写完的留下,其余散学回家吧。”那五人中领头说话的男孩对其余四个招了招手,他们快速收拾好笔墨纸张出了学堂等在院门口,片刻后见王海涛出来,五人迎了上去。
“海涛哥这次多谢你了。”
“承儒,不用这么客气,那仨就好欺负新进学堂的,赵岚和周娟就是抄写了,他们也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不会给钱,我刚来的时候也给我闹了这么一场,嘿嘿,你猜最后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快说,快说”五个小孩异口同声的问到。
“说起来太巧了,他们叫我代写的时候,被门外路过的楚督学听到了,他们被大人直接叫了出去,快散学的时候,督学大人、柳先生、他们仨、还有他们的会长父亲来到柳先生的桌案前面,楚督学把事情来龙去脉一说,又当众宣布以后谁犯他们的错误要打二十戒尺,然后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每人被打了二十戒尺以做惩戒,打完后又对他仨说如若再犯将会是更严厉的惩罚:直接开革出学堂。他们的老爹也一再保证不会再犯。”
“真是屡教不改。”
“我看是上次打的次数还是太少啦。”
“就是,皮又痒痒了”……
大家七嘴八舌正说着,封承儒打断了他们说:“大家先等会儿说,海涛哥,来这之前,镇主府的人给我们说过,年满十二岁后就不再管我们的衣食住宿了,以后是做工、是回村、还是进学都有我们自己决定,要是在镇里做工的话…”
“是啊,海涛哥,如果在镇中做工,那他们会不会…”那个叫赵岚的小女孩突然抢着说到。
王海涛说:“这个你们不用太担心,他们的父辈确实是商会的会长,但那只是马车行商会的会长,只要不去马车店做工,想来问题不大。”
“还好只是马车店的,要是粮铺的可就糟糕了,原来家中进城卖粮,就被粮商刁难过。”肤色有点发黑的孙大山说到,
“是啊,山哥,我家里也遇到过”身形略显瘦小的周娟附和着,
“咱村谁家没遇到过这事。”那个最瘦的李兴安也插了一句,
“还有个事,让那仨一闹差点忘了,我爹昨天晚上说了,明天中午大家都到我家去吃午饭,打打牙祭。”
“海涛哥,这…”封承儒刚说了半句,
“什么都不要说,一定要来,明天是休学日也没课,我早上到书院接你们。”
“那好的,给你和大伯添麻烦了。”
“不麻烦的,其实我爹很想见你们。”
“大伯,很想见我们?”
“去了你们就知道了,先走啦。”
“好的,海涛哥明天见。”
待王海涛走远后,封承儒说:“走,咱们先去饭堂吃饭。”,
“恩,走”余者应道。
等进了厨房“郑姨”“郑姨”“郑姨”几个小家伙争先恐后的叫了起来,“哎,哎”那正在水台边刷锅的郑姨把手上的水一擦,来到灶台边从笼屉中拿出一大碗青菜和几个杂粮窝头来到饭堂放在桌上,“还热着呢,快来吃”边说边对着他们招手,然后就忙自己的事去了,五人拿了筷子坐到桌边吃了起来。
“承儒哥,他们欺负娟妹妹和岚妹妹的事就这么算了?海涛哥不是说过他们如若再犯将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开革出学堂’吗?我们告诉督学大人吧。”孙大山边吃边不忿的说到,
“是啊,要不咱们告诉督学大人吧!”周娟和赵岚也气愤的说到,
李兴安却说:“光凭我们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