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华雄要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
两个时辰后,虎牢关头火把缭绕,一队队西凉军将士往来巡视,不敢有丝毫懈怠。
某支巡关队伍中,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出声向一个中年老兵询问:“孟叔,咱们这几个同乡里面,就你当兵的时间最长,你帮忙分析一下,这虎牢关咱们还能守住多久?”
“是呀,孟叔,你帮忙分析一下,我们现在可是心里堵得慌!”另外几个西凉士卒也出声附和。
中年老兵听着这些话,知道大家对他都比较尊敬,本来他应该开心的,可现在的他却丝毫高兴不起来:“说来,我现在心里也没底,咱们虽然据守险关,但敌人的数量实在太多,加上敌军猛将厉害,就连华将军也不是那关羽的对手,局势如此,咱们又怎么能奢望这虎牢关能守很久!”
“孟叔,你这么说是想吓吓我们的吧,关外叛军强攻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将虎牢关攻下,虎牢关应该还能守很久,对吗?”
“你们不要自欺欺人了,这些天,关外叛军之所以没有将虎牢关攻下,是因为他们没有找到攻关的良策,可你们想想白天的战事,那是多么的惨烈啊,如果不是天黑,叛军主动撤离的缘故,现在这虎牢关插着的,可就不是咱们西凉军的战旗了!”
“孟叔,你虽然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我还是觉得华将军能找到破局的办法,毕竟,这么多天来,华将军都将关外叛军玩弄于鼓掌之间!”
“唉,三娃子,你还是太天真了,如果华将军能想出破敌奇谋,今天咱们就不会陷入险地了!”
其实,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认为虎牢关还能守很久的人,只是不愿意相信残酷的现实,只是想找个自我安慰,现在听了中年老兵的分析,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沉寂了一小会,几个年轻的西凉军士卒哭丧着脸问向中年老兵:“孟叔,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不等中年老兵作出回答,他们背后便传来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还能怎么办?唯有誓死守卫虎牢关而已!”
众人齐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来人正是左中郎将段煨。
原来,白天虎牢关险些被破,段煨担心晚上出意外,于是带着亲卫到关头巡查,可刚巡查没多久,便听到了这一队西凉军士卒的谈话。
“段,段将军!”中年老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跪伏在地,连连磕头。
段煨走到几人身边,冷冷地瞅了中年老兵一眼:“起来吧,这次暂且饶恕你扰乱军心的罪过,记得不要再胡言乱语!”
见自己的性命保住,中年老兵连忙千恩万谢地应诺,当兵时间长了,他很清楚,如果段煨真要追究他扰乱军心的罪过,砍他的头都是轻的。
段煨看了看仍旧很不安的几人,口中说出不知是给他们打气,还是给自己鼓舞的话:“你们不用担心,更不要胡思乱想,华将军智计无双,肯定已经想出了对付关外叛军的办法,虎牢关依旧会固若金汤!”
说完,段煨便带着亲卫到其它地方巡视。
接下来的巡视中,段煨又遇到了好几处类似的场景,这时,段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于是,段煨顾不得巡视完整个关墙,径直向华雄歇息的关楼赶去。
到了华雄歇息的关楼外,段煨见房间内还亮着灯,便轻轻敲了敲门,征得同意后,进入到房间内。
“忠明,夜已深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华雄看了看行色匆匆的段煨,直接开门见山。
段煨当即将巡视过程中碰到的场景一一告知,华雄听了后,神色丝毫不变:“忠明,些许小事,你自行处理就好!”
“将军,将士们个个心怀不安,这对明天守关会很不利!”段煨眉头微微皱起,面色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