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
脸可比司马光砸的缸还大。
他没有直接问出对方是谁,而是随意的点点头,冷淡回了句路过,转头去看男生,对方依然是一副呆滞的模样,“你在这做什么?”
“我”男生回过神,张了张嘴,虽然看起来不是太精明的模样,但好歹不是个白痴,没问出他是谁,而是说:“黄哥让我过来谈”
“哦?”展殊端故意眯起眼睛,视线在黄哥和曾导身上扫过,那黄哥意识到展殊端是什么人后,看了看男生,脸色都变了。
“展总,您和这位认识呀?”曾导见气氛不对,连忙开口想和展殊端套近乎。
展殊端却又是扫了他一眼,没理他,而是对男生道:“你脸上的印子怎么回事?我刚刚出来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啪’的一下,还特别大声的。”
曾导一听,脸色也白了,旁边的黄哥脸色更是白的和纸差不多。
“我”男生咽了咽口水,“我没看清路,不小心撞墙上撞红的。”
展殊端:“”看来也不算特别傻,但这借口实在有些尴尬。
感觉演的差不多后,展殊端便说:“那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男生呆滞的点点头,“哦好的。”
等他和那群老奸巨猾周旋完毕回到家后,洗过澡躺在床上,也想不明白一直以来都没不爱多管闲事的自己怎么突然就做出了那番奇异的事情
思来想去,只能归结到酒精上,毕竟圈里这种事多了去了,反感归反感,但也从没想过见义勇为,他又不是某国队长。
这时候的展殊端哪成会想到,未来的他可是无比感谢自己那时候的见义勇为,连带着那天不停给他灌酒的老狐狸都没那么讨厌了,若不是对方使劲给他灌酒,他怎么会不停的去洗手间抠喉咙呢?
如果不去洗手间抠喉咙,他就遇不上叶暮,那个曾导和黄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刚进圈的叶暮跟个无害的小绵羊,会被用什么手段宰了吃根本想不到。
幸好被他遇到了。
“醒醒,快八点了,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叶暮顶着一头乱发慌慌张张的去推身边依然熟睡中的展殊端,这家伙明明昨天还叨叨着说自己早上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结果半夜居然打着搬到新家必须要做点儿坏事庆祝一下当借口,然后硬是压着他折腾到后半夜,完全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
展殊端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眉头都是皱的。
在叶暮坚持不懈的呼唤下,展大总裁终于舍得睁开眼睛,他盯着叶暮看了半晌,伸臂就又把人抱回怀里,叶暮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开。
“疼吗?”展殊端忽然问道。
叶暮还以为对方是在问昨晚激烈的□□有没有给他留下后遗症,耳朵刚红,就被展殊端捧起脸,眼神暗沉,认真地问:“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什么人打你,疼不疼?”
他愣了下,想了好一会,才终于记起来对方是在说什么,实在没想到展殊端一大早居然会说起这么久远的事情。
疼吗?当然疼了,只是太久了,无论当时有多委屈,多疼,如今也记不起来了。
于是叶暮诚实的摇摇头,“我忘记了。”比起当初的事情,他明显更关心眼下,“快八点了,你不是说还有会议吗?快起来,我去做早餐,你别迟到了啊。”然后一把掰下脸上的手,翻身蹬蹬蹬的跑进了卫生间洗漱去了。
展殊端:“”他的恋人还是这么不解风情。
叶暮现在正宅在家里为他写作的目标而奋斗,如今不再流行往出版社投稿,他开始学着在网上文学网站上找出路,他文笔还不错,虽然刚刚开始还没什么成绩,但好歹逐步上升,展殊端相信他早晚会慢慢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