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
“你们准备好大吃一惊了吗?”科特金停止动作,反问到。
“快点吧,科特金先生。”道伯斯,“记住我的话,别耍花样。”
“如你所愿。”科特金平静的回答,向四个负责拉住幕布的助手做了一个手势。
助手松开绳子。幕布落下。但秦朗和伊丽莎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不可能!”道伯斯叫到,脸色在瞬间变成惨白。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热烈的掌声。
“精彩的魔术!”客人们纷纷站起身,向科特金取得的成功表示祝贺,一些人甚至询问他是否愿意在伦敦举行表演。
没有一个客人意识到一个如此简单地实施:婚礼的主角,新郎和新娘,已经在他们的眼皮低下溜走了。
去参加另一场婚礼。
圣迭戈的另一边,另一座教堂。
易水在教堂的门口来回兜着圈就好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一一一不时,他会突然停下来,张望一会儿,再看看他的手表,然后继续兜。他很紧张,这是毫无疑问的,距离预定的举行婚礼地时间只剩下最后十分钟,然而秦朗和伊丽莎白依旧没有出现,易水不由自主地开始怀疑,也许他的计划没有奏效,或者被那个魔术师搞砸了。但不管怎样,如果在最后期限前他们没有及时赶到,这里就会有一些麻烦。
正在教堂里等着地大人物
易水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杰克摩根c威廉马瑟c布什c哈里曼c杜威,还有马汉,这些人是他认识的,但还有更多他没有见过,只是听过的大人物,或者知名的学者。他们从繁忙的日程安排中挤出一点宝贵的时间,在这个教堂等待秦朗和伊丽莎白举行婚礼。如果他们不能按时抵达不,他们最好按时抵达。
易水又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九分钟。
“快点,秦!”他咕哝到。
“你很紧张。”一个声音在他背后。
易水迅速转身,看到一张微笑着的c虽然还很陌生但他确实认识的面孔,一位年老的绅士。“埃利奥特先生”
“你可以叫我查尔斯。”查尔斯威廉埃利奥特。
“我认为那是不合适的,埃利奥特先生。”易水坚持到。当初秦朗邀请埃利奥特作为伊丽莎白的教父,并在婚礼上代替道伯斯的位置的时候,曾经向他介绍过这位先生:埃利奥特曾经是马萨诸塞理工学院的教授,化学专业的博士导师,并且在过去的三十年里一直担任哈佛大学的校长。他绝不是他可以直接称呼名字的人。“你是一位受人尊敬的教育家,哈佛大学的校长,而且是伊丽莎白的教父。我”
埃利奥特哈哈大笑。“你不是哈佛的学生,也不是秦朗或者伊丽莎白,不是吗?”他拍着易水的肩膀,安慰他,改变他的主意,“叫我查尔斯。”
“呃”易水犹豫着。即使那是埃利奥特本人的要求,而且是两次,然而他还是不能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但另一方面,他也不能什么都不。考虑了一会儿,易水决定忽略这个问题。“我在担心,如果秦朗和伊丽莎白不能按时抵达教堂”
“那没什么,年轻人。”埃利奥特安慰到,第三次打断他。
“但客人们会不高兴的。”易水摊开双手,“我知道这里的人的时间都很宝贵。”
“噢,他们的时间是很宝贵,所以他们没有浪费哪怕一秒钟。”埃利奥特把头转向教堂,看着正在低声交谈的客人们,然后回过头,“你认为他们在讨论什么?”
与婚礼无关的事情,工作,计划,交易。易水在心里,点点头。“看上去我的担心有些多余。”
“当然,年轻人。”埃利奥特又笑了,“你看,他们已经到了。易水匆忙转身,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一辆福特跑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