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美堂走出会馆的大门就看见了那辆停在路边的c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马车。两个穿着黑色大衣c把礼帽的帽檐拉得很低的大个子,一个白人和一个黑人,站在车门的两边,眼睛盯着会馆的大门一一一一司徒美堂觉得这两个家伙的目标就是自己。一种不安的感觉立即在他的心里出现了。
穿着黑色大衣的家伙,这种人通常都很危险,或者让人觉得他们很危险一一一一黑帮份子和各类匪徒都喜欢把他们的武器藏在大衣里面,以前是截断枪管或者枪托的连发枪,或者双筒猎枪,但现在很多人开始尝试把一支枪托折叠的“放荡者”冲锋枪藏进去,还有大毒蛇武器公司生产的最新型的霰弹枪一一一一在听甚至亲眼看到有人突然掀起大衣掏出一支冲锋枪或霰弹枪向人群开火之类的故事后,人们就会很自然的把“穿大衣的人”和“危险的黑帮份子”联系在一起。
当然在波士顿以及整个东北部地区,这种情形并不常见,但司徒美堂去过很多地方而且正好属于亲眼见过的此类交火事件的那一类人。最后,他还是一名帮派领袖,对于这些故事有着brel的律师。
最好的选择应该留给自己。
秦朗暗自微笑着,等着司徒美堂向他了“谢谢”。然后继续到:“现在我们可以进入主题了。不过,首先你必须记住我的话:今,你没有与我谈话,没有见过我,而且我没有来过波士顿。”
“我明白。”司徒美堂点了点头。但实际却是困惑不解。事情很不寻常。如果秦朗只是想要避开的只是记者,或者波士顿的金融家。他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极端地隐瞒他的形迹一一一一看上去他想避开所有人地耳目。为什么?
“你一定感到奇怪,我为什么会如此极端的隐藏行踪。”就像是猜到司徒美堂地心里的想法,秦朗笑了一下,“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将要谈到的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必须严格保守秘密,如果它泄露,就会有人因此丧命。”
“是什么事情?”司徒美堂有一些犹豫:如果秘密泄露,因此丧命的人绝对不会是秦朗,然而他会用一切手段阻止其他人将秘密与他联系起来。要做到这一点地最简单的方式就是让所有知情者永远闭嘴。司徒美堂很清楚。一旦他们地谈话结束,也就表示他已经命悬一线了。
不过。他还是决定继续这次谈话。原因几乎是显而易见的,如果他还想与秦朗保持合作关系,还想继续得到他的支持,那就没有其他选择。
而且,一件可能导致所有知情者被自杀一一一一想到这个秦朗告诉他的新鲜词汇,司徒美堂无法自制的暗自笑了一下;被自杀,非常有趣一一一一的事情,作为一位有能力和精神独自开辟事业的帮会领袖,一个野心勃勃的冒险家,他也对它充满兴趣。
一个危险而致命的挑战,令人兴奋,值得期待。
不过秦朗依旧保持着他的老样子,喜欢拐弯抹角而不是直截了当。“你,或者你地某个组织成员,与南洋和中国地会党还有联系吗?不一定是直接联系,也可以是间接联系,甚至可以是那种绕了很多弯子的间接联系。”
“有。”司徒美堂肯定地宣称到,“直接的,间接的,都有。虽然有一些已经很生疏,但可以在短时间内恢复。”
“那么,在这些关系里面,有多少可以与福摩萨取得联系?”
“福摩萨?秦先生,那里现在已经被日本人占领了。”
“是的。你的关系能做到吗?”
“尽我最大的努力,可以。”
秦朗对他的回答感到满意,又笑了一下。“最后一个问题,你有多大的把握,通过这些关系把一些危险物品运到福摩萨,避开日本人的封锁,同时不让任何人把那些东西与你联系起来?”
司徒美堂考虑了一会儿。“很困难,不过还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