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只要总统先生还不打算看到有人在白宫前地草坪上游行示威，以及在报纸上谴责和咒骂他，秦朗的主意就是好主意。”摩根漫不经心地到。

    “并且，”哈里曼接着补充，“国会将会发现，秦朗的主意可以节约许多军费。”

    “但是”奥提斯仍不打算放弃，他考虑了一会儿，“好吧，我能够理解拉拢菲律宾地主和资产阶级的重要性，但华人”

    “为了保持平衡。”哈里曼回答。

    “为了维护美国的利益。”摩根笑着一一一一现在，他已经彻底弄清楚秦朗的企图。“奥提斯先生，同时扶植华人和菲律宾土着上层阶级可以保证我们在一段足够长的时间里控制那个国家的政治决策，使局势始终向有利于我们的方面发展。简单的，如果我们只扶植菲律宾土着上层阶级，当时机成熟的时候，他们就会利用民族主义对抗我们；但如果我们也扶植华人，那么那些土着在计划对抗我们时，就不得不担心事情是否会按照他们的意愿发展。”

    “反过来，”哈里曼接着到，“因为华人受到土着敌视，民族主义对他们来就是最大的敌人，为了对抗它，他们只能选择依靠我们，或者别的某个国家。然而，既然我们同时扶植土着上层阶级，华人就会担心，如果他们决定依靠其他国家c但计划提前泄露或者没能取得成功之后的结果。”

    奥提斯感到他地脑仁开始痛起来了，而不是难堪。毋庸置疑的是。只要认真考虑，他同样可以想出秦朗的意图，但问题在于，就算他想清楚又能怎么样？站在他自己的角度，实行秦朗的计划就意味着他会失去菲律宾总督的宝座。是的，合众国地利益可以得到保证，总统的利益可以得到保证。至于资本家们，不管使用哪种手段，他们的利益都不会受到损失，但谁保证他自己的利益？

    菲律宾总督！现在奥提斯非常希望他从没有得到这个职位，或者从没有听过消息，那样就不用为了将会失去它而恼怒c沮丧和恋恋不舍，并且竭尽全力想要保住它一一一一这些是不由自主产生的冲动，没有人可以控制它们。

    但是。似乎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了

    “那么。你觉得菲律宾共和事顾问这个职务怎么样？”哈里曼突然，“既然我们不能直接统治那个国家，那就需要在那里安排一些政治顾问c经济顾问c军事顾问c法律顾问，或者别的什么顾问，你有兴趣吗，奥提斯先生？”

    顾问？奥提斯慢慢考虑着。虽然这个职务并不具有总督那么大的权力，但在菲律宾，依旧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是地。他有兴趣。

    奥提斯地心情变得愉快起来，而秦朗，也变得不那么可恶了。

    “所以我喜欢秦朗的计划。”摩根暗自笑着。“最后，一定会让所有参与者感到满意。”

    毫无疑问。情况就是这样。摩根对于其他职务没有兴趣，不过菲律宾的经济顾问，看上去是块美味可口的蛋糕，就算他不能亲自享用它，也可以分给财团里的其他人但实际上他仍然可能亲自享用它。

    当然。其他财团也能分到一块蛋糕。或者有机会分到蛋糕。摩根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逐渐聚集过来的宾客。很显然，他们已经动心了。打算参加进来。

    所有人都会满意。

    不过，实际上并非所有人都感到满意，仍然有人对秦朗的安排感到不满一一一一这个人并不在秦朗最初地考虑之中，事实上，他甚至根本不应该在广州湾出现。“我以为你还在圣迭戈享受你的假期，易水。”

    “我想我已经休息得足够久了。而且我对你的计划有些疑惑。”皮球被踢了回来。

    “的确如此。”秦朗撇了撇嘴，放开那个问题，“我更感兴趣地是，你为什么对我的计划不满意？那似乎与你没有多少关系。”

    “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