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直纯是一个间谍,新手,受过严格的训练但缺乏经然,普通人几乎不可能看出这一点,他们只会将若松直纯看成一个整在街上闲逛的日brel的老板和联合纺织技术公司的幕后老板之一。
但若松直纯就是不知道。
“秦朗是谁?”
“混蛋!你居然不知道秦朗是伞公司的老板,也不知道他就是联合纺织技术公司的幕后老板之一?”黑岛仁的怒火又一次燃烧起来了。“若松直纯,你到底在广州湾做什么?”
菜鸟间谍慌张起来,不知道应该为自己辩解呢,还是向黑岛仁道歉,最后只好习惯性的将腰弯成九十度,向机关长鞠躬。
黑岛仁对这个反应很不满意。“回答我的问题,若松直纯!”
“我很抱歉,阁下。”
“回答我!”
“寻找机会破坏联合纺织技术公司的工厂或者仓库,阁下。”是的,这是他一直在做的那件事情,而且一直都很努力,只是始终找不到任何机会。
但是,黑岛仁从来没有因为这个问题生气,他知道这是正常现象。像秦朗和易水这样的狡诈商人一定会将自己的产业保护得很好,如果像若松直纯这样的新手也可以轻易找到一个机会,那一定是他们的陷阱。
黑岛仁不在乎若松直纯一直没能完成任务,但他不能接受地是,这个笨蛋子居然会愚蠢到脑子里只剩下那个任务,而对更重要的事情漠不关心。
“混蛋,若松直纯,你是一个间谍。不是纵火犯!”特务机关长暴跳如雷,抓住菜鸟间谍的衣领将他的身体拉直,一边对着他大声咆哮,一边给了他四个耳光。“你最重要的使命是搜集有价值的情报。不是整想着放火!”
“我很抱歉,阁下。”若松直纯现在只知道做两件事:道歉;九十度鞠躬。不过现在黑岛仁仍然抓着他的衣领,所以他只能道歉。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这个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剧了。”黑岛仁“哼”了一声,拒绝接受道歉,但没有任何效果。
“我很抱歉,阁下。”
“”现在,轮到黑岛仁不知道应该什么了——尽管很想将眼前这只菜鸟掐死,但实际上他不能这么做。黑岛机关掌握地间谍还很少,而且因为他在美国西海岸策划的那次行动让日本间谍机构付出了巨大代价。其他部门全部拒绝将自己下属的间谍调拨给他;在如此艰难的时刻,即使是一个废物,黑岛仁也必须让他发挥作用。
所以最后,口头警告取代了更加符合逻辑地直接行动。“这一次,我会原谅你的过失,但如果还有下一次,若松直纯君。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我明白,阁下,绝不会再有下一次。”若松直纯慌忙保证到。
“希望你记得。”又“哼”了一声,黑岛仁松开菜鸟间谍的衣领,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再次恢复平静,然后:“幸好这一次我赶到了这里,否则还是先重点,从现在开始,以前的计划全部取消,所有人转入对秦朗的监视与情报搜集活动。”
“所有?”黑藤清规看了看还没有恢复正常的若松直纯。又看了看黑岛仁,“只是三个人?”
“其他人会陆续赶到。”
黑藤清规点了点头,接着问到:“但是,阁下,如果我们所有人都盯着秦朗,谁负责监视米国舰队?这是总理大臣阁下亲自下达的命令”
“米国舰队交给其他机关负责,黑岛机关只负责搜集秦朗的相关情报。”从本质上讲,黑岛仁与若松直纯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作为资深间谍和特务机关长,他还有一些判断力。“而且秦朗此次来到广州湾,定然与米国对菲律宾的企图有关。他在这里集结地一万四千名士兵或许就是米国攻打菲律宾的陆军部队。”
“所以?”在必要的时候,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