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相比,那个消息实在太不起眼了,几乎不值得关注。
“老板要来。”
“老板来了。”
“老板到了。”
在操场,在靶场,在餐厅,在营房,在任何一个有人活动地地方,雇佣兵成群的聚集在一起,低声议论着。
“只过了半,这个基地里就到处都议论着那个消息地群体。”卡斯帕范迪恩指挥官靠在窗户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能够看到的每个角落,用一种评论性的口吻问到:“很有趣,不是吗?”
“确实。仔细想想,这里至少有九千人没有见过他们的老板。”另一个指挥官,杰克基普林相当赞同范迪恩的评论:事情确实非常有趣。
一个叫做亚历山大卢德维格的指挥官的看法也是如此——他用点头证明了这一点。
但有人不赞同他们的看法,但兰迪韦恩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发表自己的看法,他直截了当的换了个话题。“看上去我们的士兵过于松懈了。我建议进行一些强化训练。”
“我同意,海军就一直在训练。”卢德维格。
海军的训练已经持续了接近两个月。就在乔治杜威抵达日本长崎,并在那里登上他的旗舰“奥林匹亚”号以后,除了检修战舰的那一段时间,以及返回广州湾补充弹药和燃料,远东舰队要么海上进行射击训练,要么在租界的海湾练习狭海域内的编队机动和转向。频繁的活动不但影响了港口的运转,有一段时间甚至让有过一次不幸经验的中国官员陷入了惊慌失措当中:他们以为美国海军又在进行什么示威活动。
当然,抛开这一点点麻烦。杜威准将的严格训练确实起了显著地
—虽然在马汉上校的管理和指挥下,一直驻扎在广州的摩”号和“圣弗朗西斯科”号的军官和水兵全都保持着良好的姿态,但从本土调来的几艘战舰上的军官和水兵却不是这样,而现在他们全都焕然一新,可以参加一场激烈的海战了。
所以对于地面部队来,同样需要进行严格地战斗训练。
“但我只能给我们这个团级战斗队下达命令。”范迪恩摊开双手。驻扎在湛江基地内的四个团级战斗队只有三个共同上级:秦朗c五角大楼和基地指挥官,一位叫做帕特里克埃特里斯顿的军事顾问。但埃特里斯顿先生擅长的是后勤管理,对于战斗训练地重要意义缺乏足够认识——意思就是他不一定会下达命令。
指挥官接着耸了耸肩。“我们总不可能为了这点事情就向五角大楼报告。”
“这不是问题,伙计。”韦恩意识到范迪恩陷入了某中思想上的误区。“我们没必要让所有部队都开始训练,就是我们自己。”
“我们自己?”
“我们自己。”
范迪恩考虑了一会儿。“那就这样,”他宣布,“通知所有人。一个时后开始抢滩登陆训练。”
抢滩登陆训练是最适合将要执行的作战任务的训练,但对于接受训练地雇佣兵来却是一个苦差事。现在是一八年,既没有lclpl或者lvp[注],划动船桨将自己送到海滩上,需要消耗大量体力,同时还要面对敌军发射的炮弹和子弹。
毫无疑问,这是极其危险的军事行动。尤其是敌军还拥有机枪地时候
“见鬼,这是哪个混蛋想出来的馊主意!”范恩一边用力挥舞船桨,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就在刚才。一串机枪子弹擦着船舷飞了过去。虽然至少还有好几码距离。但依旧让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只要那个傻乎乎地机枪手再偏一点点甚至子弹自己因为各种原因偏了那么一点点,这条破船上就要出现伤亡了。
“我恨这种训练。”一个同样受了惊吓地雇佣兵高声叫到。
但这是杰克基普林想出来地点子。他觉得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