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我出去”
咚咚咚!
“放我出去”法芮娅已经受够了,她倚靠在门口,无力地敲打着大门。
“放你出去?哼,老娘是看你长得好看,无依无靠才买下你!现在你连本钱都没赚回来就想跑了?你这个小贱人!”房间外传来了刺耳的女人声音,让法芮娅的内心不由得发起怵来。
一个月前,她被继父卖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
当时的情况,女孩仍历历在目,她随着继父来到了这个看上去就很破烂的旅店,迎接二人的是旅店的老板娘——一个涂了满脸的廉价化妆品的臃肿女子,遍身都是毛孔粗大的坑洼,黑乎乎的胳膊上像是积攒了十年的老垢。
让法芮娅奇怪的是,继父和这个丑女人像是很熟络一般攀谈着,而自己在一旁静静地站着,期间,她看到老板娘很嫌弃地瞟了一眼自己,然后又更为嫌弃的眼神瞟了一眼继父,接着,她满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抽出了八百块钱,撇到了继父手里。
只不过,继父只是点头哈腰地,很高兴的样子。
这也是没办法,法芮娅如是想:妈妈不久前去世了,本来就没什么钱,两个人连吃饭都成问题,可能继父正在借钱吧——也说不准。
“那是你女儿么?”臃肿的女人对着法芮娅勾了勾小手指:“过来,让我看看你。”
“这就来”她怯怯地走上前去。
“嗯,是个美人,有不少人喜欢年纪小的娃。”她鼻子一哼,拍了下法芮娅的屁股:“你,往店里面走。”
“往哪里走?”
“这里!”店里一个男人招呼道。
“这就来”她滴溜溜地快步走着,生怕耽误了事情,而店里的那个男人也走向了她。
“请问——”
法芮娅正要说些什么,却被那个男人一拳打中了自己的肚子。
连惨叫声都没发出,那失声的口便用什么东西堵住了,好像是布——极度恐惧下,她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意识就飘走了。
空间感变得奇怪起来,视野也很模糊,耳朵嗡嗡地响,但那也是局限在有意识的时候,感觉脑袋就像是老旧的电视机一般,讯号时断时续,头脑混沌,身体宛若不是自己的一般。
分不清上北下南,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身体中心的那一阵阵剧痛,牵扯着浑身的神经,感觉自己已然麻痹。
刚才那个男人就在自己身边,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野蛮地抓着,呼吸好烫
这是法芮娅的个人认知,而且相对来说模糊的很,法芮娅发觉自己正备受凌辱,但内心却很平静:哎呀呀,大事不妙了,法芮娅怎么这么不小心?
同时,一种被背叛的绝望正团团地包覆着她
再度恢复意识时,入目的仍然是一个男人——并不是刚才的男人,但做的事情大同小异。
紧接着,听觉逐渐恢复,入耳的满是男人那快意的呻吟和污秽的用词,外加那下流的撞击声和门外的呼啸。
全身疼痛,有挠伤,有咬伤,身上臭烘烘的,沾着不知是唾液还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
内脏像是被扔到了滚筒洗衣机,传来了混沌的痛。
衬衫还穿在身上,但很明显,扣子都被撕裂了,内裤也肯定不在了。嗨,真是不小心。
——今天,是她陷入水深火热的一个月后。
“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法芮娅一丝不挂地蜷缩在角落里,月光如水,照在了她那白皙却疮痍遍布的身体上。
正在这时,一阵沉闷的震地感来袭,伴随于此的,还有一阵轻松地踢踏步子——两个声音同时在门外停了下来。
沉闷的脚步声是老板娘的,而那个轻松的步伐则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