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正好,刚好可以让我试一下知见境的威力,小试一下牛刀,哈哈。”
姜归北看着飞奔而来的炎兽,哈哈大笑道,战意高昂。
他提着凌云枪前冲几步,朝着一只炎兽一枪刺去。
炎兽颇有些智力,并非愚笨蠢物,见那一枪来势凶猛,便咆哮着变向,躲开了这一刺。
与此同时,它的口中喷吐出来一团岩浆,岩浆炽热无比,烧得空气都隐隐嗤嗤作响。
姜归北眼神一凛,自上而下一枪劈下,将那一团岩浆劈得四分五裂。
碎裂的岩浆掉落在地上,嗤嗤燃烧,将大地都烧出了无数个焦黑的窟窿。
假若这岩浆是喷吐在人身上,甭管你铜筋铁骨,一定是瞬间化为灰烬的凄惨下场。
那只炎兽变向之后,又奇快地转身朝姜归北冲来,一双岩浆化成的尖爪抓向了他,若是被它抓中了,恐怕一条胳膊就此分离。
“哈!”
姜归北一声大喝,催动体内玄力,化作枪芒。
枪芒炽烈,仿佛燃烧的异火一般,红光中带着淡淡的金色。
姜归北手腕一转,枪尖旋转着刺出,快得像是化成了魅影。
哧!
凌云枪准确刺中那只炎兽的脑袋,枪尖猛烈搅动,将它的脑袋搅成了稀巴烂。
那只炎兽的痛吼声戛然而止,噗通倒在地上,化为一滩岩浆,将坚硬的大地都烧融了。
姜归北得势不饶兽,左边一枪,右边一枪,枪芒炽烈,红光满天,照得洗魔河岸边像夕阳落山一般红彤彤的一片。
夕阳落,杀意凛然。
凭着刚刚破境的知见修为,把那一群炎兽杀得十分狼狈,不一会儿,洗魔河岸边就倒下了十多只炎兽的尸体,它们的尸体又都纷纷化为岩浆。
岩浆顺着岸边徐徐流入渡魔桥下的洗魔河里,重新汇入了那奔流不息的岩浆之河中。
炎兽自洗魔河中诞生,死后依然归于洗魔河。
仿佛那秋日中的落叶,飘然而落,归了大地。
“吼昂!”
渡魔桥上趴着的那只炎兽首领,终于按耐不住了,用力在桥上一蹬,冲天而起,朝着姜归北飞扑而来。
炎兽未到,炽热的火风却先烧得姜归北的头发嗤嗤卷曲。
这一只炎兽,仿若猛虎下山。
它尚在半空中,就是一团比普通炎兽更加庞大的岩浆喷吐出来,化成一道闪电,兜头而下。
姜归北又是大喝一声,一枪把那一团岩浆打飞了,撞在一座雕像上,将那座雕像砸得四分五裂,碎石落了一地。
与此同时,他奔走几步,又是一枪横扫而出,重重的打在那只炎兽的肚腹柔软处,将它也打飞了出去。
炎兽首领摔在地上,抖落了一地的地火和岩浆。
它晃了晃有些晕乎乎的脑袋,重新站了起来,一双饱含贪婪之色的金黄眼睛,死死盯着姜归北。
姜归北再一次从它的眼睛中,读到了强烈之极的馋欲。
仿佛我就是传说中那无比美味的长生果,没有人能够抵抗那长生果的美味诱惑,诸界众生于是纷纷露出了最凶残的本性。
此时在炎兽首领那颗虽不愚笨但显然也不太会很聪明的脑仁瓜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的传响:“吃了他!吃了他!吃了他!”
仿若只要吃了这个无比美味的人类,它便能化为神兽一样。
这个世界上,众生纷纭,人类修者披荆斩棘的修行,只为永生,而那万兽也一样在慢慢修行,它们为得是化为神兽,一样得永生之道。
万兽修行,比人类修行尤其困难千万倍。
因此,在炎兽首领那小小的脑仁瓜子里,它又如何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