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怨我,我不过是为了生存。”苏彻喃喃自语,声音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第一次杀人,苏彻没有任何压力,心中反而一轻,这里毕竟不是前世。
苏彻注意到男子赤身的腰间竟绑有一个紫色小布袋,手掌大小,布袋用灰色丝线绑在腰际,即使作那苟且之事也不曾离身,想来是极其重要之物。
苏彻扯下布袋,放入怀中的,接着开始搜地上男子的衣衫,最后苏彻扯成布条也没发现其他东西。
苏彻把尸体和衣物一同丢入黑暗的山涧,又仔细地检查一番,才转头看下惊慌失措的女子。
女的眼巴巴的看着苏彻的动作,衣物盖住的身体惊恐倒退,低声哀求:“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明白吗!”苏彻的声音低沉沙哑。
“明白,明白”女子忙不迭的点头。
随后,苏彻的身形融入黑暗,了无踪迹。
苍冥域,南胜国。
步家后山的一个石洞内,一名白发须眉老者看着石架上碎裂的玉牌,脸色阴沉的可怕。“是谁,是谁敢动我步家子孙!即便是血魔宗,也要给我步家一个交代。”
步家乃是南胜国数一数二的家族,子孙在外折损,关系到步家颜面的问题。
半刻钟后,步家上下灯火通明。“父亲,为何深夜召集我等,发生了什么事?”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对身边的中年人问道。
“老祖出关了,而且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情。”中年人不怒自威,语气阴沉。
“老祖不是一年前才闭关吗,怎么这次这么快出关。”年轻人疑惑道,想起自家的老祖,脸色带有崇敬c向往之色。
“你四叔的儿子,衡儿的命魂牌裂了。”
“什么!谁那么大胆子”青年人惊道。
“血魔宗的人”
步家内庭,一个华衫的中年对着一名背对的老者拜道:“老祖,当初我看衡儿性情顽劣,本想送去血魔宗磨炼磨炼,没想到会有今日。”中年人眼中没有悲伤,只有无尽的怒火。
“老祖,我听闻朱家也有弟子在血魔宗,会不会”有人道。
“朱家断然不会这么做,何况最近朱家并无异动,两家利益冲突不大,朱家不会做这等撕破脸皮的事情,对他们没有好处。”
“好了,此事要查个明白。老四,步衡是你的儿子,你去血魔宗走一趟吧,此去路途遥远,务必在两个月内查清凶手,另外从家族内挑选一些弟子,和你一同前去,步家的子弟是该磨炼一番了”老者霍然转身开口道。
“老祖,血魔宗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派,万一不买账怎么办”
“有了此物,老夫不相信血魔宗的长老不买账。”老者手中递出一个玉简。
苏彻悄无声息地回到院落,进入屋内关紧房门,最后又谨慎地把桌子推到房门出,才安心地掏出怀中的紫色布袋。
布袋放在手中毫无重量,摸起来轻滑柔润,材质不凡,外表看来不过是一只漂亮的锦囊,看不出任何玄机。苏彻心下疑窦万分,不明白布袋的用处,当下扯开布袋,很轻松地拆了个口子。
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何物,往手中倒了倒,没落下任何东西。苏彻也不着急,手伸入布袋内摸索,惊讶地发现,布袋的空间竟能容纳半只手,远远超出布袋的大小。苏彻心中这个世界的事物不能以常理度之,压下心中的惊疑,仔细探寻布袋的空间。
不多时,苏彻摸到一个柔软之物,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件华丽的服饰,紧接拿出来的是一本书籍,名《探花录》,苏彻直接丢到一旁。
苏彻一边摸索一边思索,他直觉布袋应该是某种空间储存之物,如此不凡的宝物,不该如此繁琐才对,忽然想到脑海的太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