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黑眸望着她,似笑非笑:“吃醋?”
“白泽夜,你未免太自大。我是吃醋,但是我吃的是你妹妹的醋。”苏茵茵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笑,声音清冷:“白公子可以人尽可妻,我却做不到人尽可夫。你连江怀宁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这句话,有如雷鸣闪电,轰然巨响,拥有骇人的惊天力量。霎时打破这一室旖旎,仿佛被人掷入湖水的乱石,激起涟漪无数。
苏茵茵望着白泽夜,不禁害怕起来。
分明是滚烫的身躯,却似乎从冰水中捞出来一样,凉意浸人。
倏然,被狠狠攥住了下巴颌。
那只大手,骨节分明,此时青筋暴起,犹如铁钳夹坚果外壳般,似要将她碾的粉碎!
白泽夜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意,如地狱修罗,红着眼睛,一字一顿,字字珠心:“你忘了当日在你的公寓,你的床上,你躺在我身下娇喘承欢的模样了?”修长手指抚弄她的唇瓣,声音残忍:“也是,那日你醉了,错将我当成别人,全程一直叫我妹夫的名字呢!现在你可是清醒的”
他周身戾气,室内的空气仿佛凝结成冰。
这个样子的白泽夜,陌生的可怕。那个之前对她他温柔乖宠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泽夜骤然起身坐到苏茵茵身上,双腿禁锢着她纤细腰肢,让她无处可逃。他似发狂的野兽伏击猎物般,宽阔大掌在她颤抖地娇躯肆意游走,最终在毛衫纽扣处停下来——
“白泽夜,你干什么!”苏茵茵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紧紧捂着自己的衣服,纤细手指一根一根交叠,护住衣襟。
白泽夜森然,红唇白牙,嗤笑:“你都说我人尽可妻,还问?”他强壮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就将苏茵茵的纤手拿开,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
苏茵茵忽然不再反抗,因为她知道她反抗也是徒劳。她只是冷冷望着他,那眼神空洞,仿若视他为无物,连空气也不如。
泪珠儿顺着她苍白的面颊滑落,流至她唇角,又无声坠落。白泽夜垂头,舔舐她脸上的泪痕,冰凉。
她清亮的双眸此时兔子般,红彤彤,似滴血。
白泽夜不禁陡然一震。
该死的!他一定是失心疯,竟然试图强迫她!
从她身上起来,兀自向大床内侧躺去,背靠向她。听到她连滚带爬跳下床的声音,听到仓惶急促的脚步声,继而是防盗门从外面大力关上的轰然声。
这些声音,在他听来,格外刺耳。
白泽夜忽然笑出声,他笑自己是个傻逼。将好好的氛围弄到这般可笑的田地。
在她眼中,你连江怀宁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承认吧,白泽夜,你嫉妒江怀宁!
嫉妒的发疯!
苏茵茵郑而重之向经理递交了辞职书,经理一再挽留,她态度十分坚决。经理忧心忡忡向白泽夜请示,只得到一句“随她”的答复,经理这才敢放人。工作交接很快完成,苏茵茵正式失业了。
一间高端西餐厅,环境高雅,奢华品味。
食客们安静用餐,安享美妙午餐时刻。忽然,拔尖的音调打破这份宁静,食客们纷纷望向噪音的声源处——
只见一张餐桌,坐着两位美女,一位美艳,一位素雅。
正是薇薇和苏茵茵。
“你说请我吃大餐庆祝,所以是庆祝你辞职!”薇薇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我的姐姐,你声音小点。”苏茵茵无奈。
“好好的,为什么辞职?”
“呃”苏茵茵用手托着下巴,“我不想再和姓白的有任何关系,就这么简单。”
“发生什么事了?”
“薇薇,求你,不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