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宁怀宁”
睡梦中的苏茵茵喃喃呓语。她的声音那么心酸,那么疲惫。
“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
白泽夜从车内后视镜看向苏茵茵,只见她蜷缩在座椅上,似一只受伤的小动物,看起来那么脆弱无助。她眉头微微皱起,让人忍不住想为她抚平。由于酒精的作用力,她的脸似瑰丽的晚霞,艳丽无双。
她流泪了。
晶莹的泪水无声落下,打湿她缱绻的睫毛,弄花她精致的妆容。
白泽夜想到小花猫。
他终于将车靠路边停下来。
他打开后车门,拿起纸巾温柔为她拭去泪水。
他的手忽然被苏茵茵抓住,白泽夜心头一惊,以为她醒了。她依旧是紧闭双眼,沉溺在缥缈的虚梦中。
她似乎是梦到了开心的事情,刚才还伤心落泪,此时脸上却有娇憨的笑意。
她抓着白泽夜的手,将他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的脸上。她嘴角含笑:“怀宁,怀宁,我们回英国好不好?”
白泽夜望着她。
“好啊,我们回英国。”
苏茵茵好似听到了他的话,终于沉沉睡去,不再呓语。
白泽夜轻轻将手抽出来,又轻轻将后车门关上。
他坐回驾驶席,又从后视镜看看苏茵茵娇俏的小脸,笑意在嘴角蔓延开来。
他将她带回了锦绣公寓。
白泽夜抱着她,上楼。
他不禁微笑,他这是第几次抱她了?
他好像很喜欢这样抱着她。很喜欢。
出了电梯,来到门前。他轻轻将苏茵茵放到地上,他一手搂着她防止她摔倒,一手拿钥匙开门。
苏茵茵倚靠在他身上,真真是小鸟依人。
打开门,白泽夜又一把将她抱起来,走进去,将门锁上。
他抱着她,正准备将她放到沙发上,却发现她忽然眉头紧皱。
“”
苏茵茵吐了!
她这一吐,像是要将整个胃都吐出来。
不仅身上穿的演出服脏了,披在她身上的白泽夜的大衣也未能幸免。
白泽夜忽然很佩服自己,他竟然没有将这个可恶的小女人扔出去,而是轻柔的将她放到沙发上。
他屏住呼吸,将她弄脏的衣服小心翼翼脱下来。
去卫生间寻了块干净的毛巾,用开水烫过。待湿毛巾温度适中,将她擦个干干净净。
收拾完毕,白泽夜将苏茵茵放到自己柔软的床上,为她盖上毛毯,将卧室灯关闭,悄声关上门出去了。
白泽夜是被巨大的叫声吵醒的。
他睁着惺忪睡眼,大脑仍处于空白中。
只见苏茵茵身上裹着毛毯,伸出粉拳砸在他身上。她嘴巴张的足可以塞进一颗鸡蛋,此时此刻声若雷鸣的河东狮吼源源不断发出
白泽夜将她的手攥住。
他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的时钟,凌晨三点半。
他无奈:“乖,别闹。”
“我这是在哪里?”
“在我家。”
“呜呜呜,为什么在你家?”
“你在酒吧醉的人事不省,我就将你带回家了。”
苏茵茵气急:“你趁我醉了脱我衣服!”
“我脱你的衣服?笑话!”
苏茵茵霍然将身上的毛毯掀开:“你还狡辩,你还不承认,你还抵赖!”
黑色的蕾|丝文胸,黑色的蕾|丝内|裤。
她肌肤如雪,羊脂般光滑娇嫩。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噗!”
白泽夜喷了。
苏茵茵不说话了,开始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