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事情”
“那喝酒也是我的事”
咳咳
权菲婉几尽想掉头就走,合着谁想管你啊,但想到关乎自家身命安全的事情,还是站住了,冠冕堂皇的又训。
“你可以不管自己的身体,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你难道想刺客来了你在这里醉成一堆烂泥”
想想,权菲婉都想为自己鼓掌,这是多好的理由啊多好的理由。
果然,江风无话反驳,只是他干嘛要用那么一副眼神看着她,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又什么也不能说,那种隐忍的眼神,那是从江风眼神里折射出来的么
生生的,权菲婉突然觉得喉咙里涩涩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了”
良久,江风只说了这么四个字,然后就将酒放下,自个儿扭着轮椅就要上榻睡觉,权菲婉急忙过去帮忙,等到江风睡下,她才反应过来,她来是干嘛来的。
真是的,江风干嘛把自己整得像个悲情男主角啊,害她也跟着悲情了,连问题都忘了,直接伺候他睡觉了。
这事整的。
江风已经闭上眼睛了,明摆着是不欢迎她,权菲婉那个郁闷啊,再看看桌子上那空掉的两个坛子,不由仰头望天,这孩子今天指不定受什么刺激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靠
权菲婉恨不得仰头骂天,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刚刚还能自个儿上榻睡觉的人,这会儿就睡得死沉死沉了,这还不说,他丫的干嘛还握着她的手啊,话说,这什么时候握住的。
权菲婉几尽是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被江风握得死紧的那双手,抽了抽,又抽了抽,却怎么也抽不出来,不由得感觉十分无力。
丫丫的,江风那丫敢不敢不握这么紧啊他。
值得庆幸的是,江风只是握着她的手,不说梦话,她不用担心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秘密,也不动手动脚,她不用担心被吃豆腐,手嘛,握就握了,反正握手在二十一世纪还是标准的礼节呢。
要不然的话,权菲婉笑得邪恶,她就一鞋底拍晕这丫的,然后救出自己的手,回自个屋里去睡觉去。
“哎”无奈的叹一口气,江风这斯也太乖了,乖到她都不忍心用太大的力量往开扳那只手了,尤其是看到那只手略微有些泛白之后。
算了,有一部分还是她害的。
就让外面那群暗卫说吧说吧说吧,她就是在江风屋里呆了好久好久又好久那又如何,江风就是喝洒了喝酒了又如何,反正你也不能肯定我们有乱来。
于是,半夜里江风醒来之后,就看到自己身旁睡了一个人,再仔细一看,还是一女人,再看仔细点儿,可不就是应该住在隔壁的权姑娘么。
吓
江风剩余的酒劲立马就全部清醒了,这权姑娘怎么跑他床上了,这还了得。
再一看,自己的手都被压麻了,一感觉,手里还握着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不由脑子就萌了,他这到底是做了些什么啊,仔细一感觉,又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手。
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了摸到现在还发疼的头,才算想起来,貌似在他睡之前,权菲婉是有来他屋里,然后她不让他喝酒,他就不喝了,就回来床上睡了,可怎么他的手会握着权姑娘的,而权姑娘怎么没抽出去反倒睡他边上了。
江风觉得,这会儿他酒醒了,却比醉着的时候还要迷糊。
“婉儿”江风抚额无叹的唤“婉儿,婉儿”
权菲婉翻个身,继续睡,她熬了将近两个小时,才想明白,她傻啊,江风的床上明显着还能睡一个,那斯都喝得烂醉如泥了,还能对她干什么不成,只要她晚上不要曽性大发的把他吃了,一切也就一k了。
当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