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的空间都不带给人留的。
不过,这回可算是能逃离易府了吧,更能逃离为那位兰表小姐开导心结了吧,那任务太艰巨,无数前辈都已失败告终,她是实在没那个信心自己可以创造奇迹。
“江公子,呆会儿与权姑娘上我书房一趟”在权菲婉的身影都快消失在这条道上时,她隐隐听到易寒这么对江风说。
“哇”权菲婉兴奋得差点儿没有一蹦三尺高,这是多好的事情啊,多好的机会啊,看这回江风那斯还怎么借着装病不赶路,这回由不得她不赶路了,人家易寒都不要他了。
哦哈哈,果真,在那一张摆满无数杯具的大茶机之上,偶尔还是有着一两个洗具的,但这个想法,在见到易寒之后,权菲婉彻底掀翻了。
果真,她的人生就不存在洗具,全是红果果c赤祼祼的杯具。
当权菲婉满怀兴奋之情冲到书房,准备伶听易寒千幸万苦想到的,即不显示是他不想要我们了,又是为我们好的赶我们走的话语之时,却不料易寒第一句竟然是一个问句。
“权姑娘今天去见过若惜了”
若惜若惜,又是兰若惜兰表小姐,一提到这桩事情,权菲婉那叫一个斗疼,她是压根怎么也搞不清楚这事是为哪般好不好,她觉得,就算是二十一世纪的那些所谓的心理分析师来了,估计也想不透这莫名其妙的问题。
明明不是那天都已经好了的吗,怎么这间又这样,甚至还犹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不可谓是不神奇。
“嗯”权菲婉兴奋的情绪顿时低落”可我实在想不透怎么会这样”
“那依权姑娘看”易寒顿了顿,这才问”有没有可能是人为”
吓
又是人为,权菲婉突然间又想起思阁的话。
“权姑娘,你说是不是昨天晚上什么人来过,跟小姐说了什么了”
“我昨天晚上不在小姐屋里睡”
为什么他们都提醒说是有可能是人为捏,难道他们是知道些什么思阁可能仅仅是怀疑,但易寒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依那些情报来看,明明他才是除思阁外对兰若惜的行踪最为了解之人,此时看来,如若思阁昨晚不在兰若惜屋里睡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的人,就只有可能是易寒了。
扭头看向无所不知的江风,却见其可恶的只在低头抿茶,看都不看她,更别提给她个眼色或者给点儿提示什么的了。
不由郁闷,思前想后,脑细胞浪费无数之后,权菲婉还是摇摇头”这个不怎么可能吧,不可能思阁才昨天一晚上不在就有人潜进去跟兰姑娘说些什么,更何况,会有谁会这么做呢”
压根没理由的好不,可是易寒的话又是哪门子意思呢
纠结。
古人就是复杂。
而且这地位越高的人越复杂。
她接触的这些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
要让她这一二十一世纪出来的单纯新新人类去思索古人的脑袋里装着什么东西,那简直太有难度了,她又不是研究这个的,就算是专修心理学的,但凡是放到这古时,还是不一定地那么准的吧。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权姑娘也就随口一听”易寒压了口茶,以一句话打住这个问题”这件事情就全权拜托权姑娘了,隔断时间向我汇报下情况就好”
权菲婉差点儿喷茶,果然不愧为武林盟主啊,这场面上的话确实说得不错,估摸着不用她汇报,他比她还清楚最新情况吧,整不好哪天她还得过来跟他打听呢。
当然,此时,权菲婉是万万想不到她随便一想的问题竟然真的会成为现实。
“思亭的父母去世比较早”突然之间,易寒就变了话题”她还小,有些不懂事,凡事爱随着自己的性子,凡事权姑娘还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