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恢复。理了理额前的刘海。
齐优感觉到了情绪的不对劲,干脆停下车来,郑重地望着她。
“岸岸,怎么了你不会告诉我你今晚就遇到那谁了吧”
她也转过身来惊讶地望着他。
“原来你早就知道”
“我冤枉我确实知道他在沁阳市不假,但是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告诉你的时候,你就已经跑去为奚梦李玥卖命了。我早就说了你什么事都应该跟我商量的。”齐优委屈道。
温易灵深呼吸了一口,闭了闭眼睛。
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去工作,却不想去齐优的企业,这样别人闲言碎语更多了。她去投简历的时候,确实是知道那是奚梦李玥的企业,但也只是去试试,没想到就用上了。也更不知道会遇上他。
“哎呀齐杨航那小子没敢对我的女人怎样吧快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这张俊俏的脸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小孩子,拿着温易灵左看右看。温易灵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拍了他的头。
“你再敢乱说”每次跟齐优在一起,即使是再不开心的事,也总是变得那么无所谓,对于齐优,温易灵没有那种恋人之间的狂热与心动。更多的是一种打心眼里的喜欢。更多的像是一种对亲情的依赖。所以即使外面都说朱齐优多么风流,即使他也会有时候好几个星期都不出现,但这么多年来,他总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身边。
带给她欢乐。所以她从来不去想外界对齐优的评价。她眼里的朱齐优,就一个小孩子,一个对她百般呵护的大小孩。
“岸岸,我真喜欢你这样笑,尤其是被我逗笑的样子,我真的好想”齐优突然地深情地眼睛闪烁地望着她。
“好想干嘛”她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好想吻”
她愣了愣。
“好想问你是不是小时候脑袋进了水。笑起来这么傻,跟个弱智儿童似的哈哈哈哈”
“朱祁佑你给我回家跪搓衣板去”温易灵脸气得通红,揪起齐优的耳朵。
“啊啊啊,女友大人,我我这就开车回去麻利儿跪搓衣板啊饶命啊”
齐优送温易灵到楼下,“妞,回去给爷好好睡觉”齐优捏了捏温易灵的小耳朵。
“知道了,你慢点开车啊。”她会心地笑了笑。
回到家,温易谣还没有回来,温易灵想起昨天她说要去聚会。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温易灵在洗手间扑了几下凉水在脸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五年了,我自认为我已经变得内心很强大了,我自认为我可以忘记你了,我自认为我不会再因为你起任何的波澜,为什么我再见到你的时候,心还是忍不住在悸动。
而你又为何,要给我那样残忍的暧昧,却不给我任何的解释。她想起齐杨航在舞会上拥着她的时候,在耳边说的那句,小岸,我想你。还有他深情的眼神,都不像是假的。都让她产生错觉,以为是从前那个他。可是从前那个他有如何呢,从前的他,也一样的温柔,一样的深情,可最后,还不是头也不回的离开
温易灵洗完澡,感觉整个人很累很累,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梦里,温易灵见到了那个男孩。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也一样有着明亮的眼睛。头发有点乱糟糟的。笑起来的那种邪恶,没有人能够模仿。
十年前,温易灵是个幸福的十六岁小女孩。
她和妹妹,爸爸,还有外公,一起住在沁阳市郊区的别墅里。虽然妈妈在温易灵和温易谣很小的时候就得病离开了她们。但爸爸承担起了母亲和父亲的双重责任。
温辙是个在事业上特别成功的男人,她和妻子江月兰白手起家,熬了多年,终于共同建立了泽兰集团。在沁阳市是三大集团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