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数日过去,在新生典礼过后一连几日知秋都处于昏迷不清的状态,嘴中不停地倒着梦话,嚼字不清,但仔细去听,倒有种语言的味道,一种不属于这个大陆的言语。也好像是灵气消耗过去,牙齿松动,肌肉无力,嘴瓢的没了方向。
期间诺铃要比知秋早些醒来,但女孩子家身单力薄,还是睡了一天一夜。
当知道最后结果后整个人有紧张了起来,一旁的舞娘粉唇微动,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刚醒来不想想看看自己伤势怎么样,严重不严重,张口一个知秋怎么样,闭口一样现在哪儿,这青春期的女孩像那每天穿的新衣服一样,就是放不下,离不开,爱不释手。
舞娘也只是轻描略带的将知秋的现状说了一下,没敢多说。
诺铃一听知秋还在昏迷,急忙从床上起身就要去看知秋。舞娘是拦也拦不住,怎么却说也不管用,就是拧着性子要去。舞娘没了办法,心疼诺铃心疼的要命:好吧,我带你去,不过你回来就和我认真学习修炼,我的意思你能懂吗?”
诺铃没有迟疑,重重的点了点头。因为她不想总站在知秋后面。
来到八爷爷屋前,还是那般清净朴素,不管来多少次,总会给你一种远离吵杂回归宁静的感觉。
诺铃没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三步并一步,忘记了和八爷爷打招呼自己和舞娘来了。舞娘还是有礼节总能按着路子来,轻声道:“八哥在吗?我带着诺铃过来看看您。”
没有人回应,舞娘跟上诺铃的脚步,此刻诺铃直接推开了八爷爷的门,当看见躺在床上休息的知秋,一路上憋在心里的担心全部化成晶莹的泪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眨眼来到了知秋的床前,看着知秋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银牙咬着下唇:
“知秋,我是诺铃吶,你醒来看看我,”诺铃双手不停地抚摸着知秋的额头,仔细的又将被子给盖严实了一些。
舞娘看知秋的样子,之前和八哥也商量讨论过这个事,知秋看上去是像其他人一样消耗灵力过度昏迷所致,只要稍稍修养便能恢复。但实则不然,知秋在决斗的时候第一次被战灵强行霸占了身体去“憨兴”战斗,斗了一个痛快,而且这么强力的战斗固然灵力消耗殆尽。战魂按理应该由于战斗的结束随着斗意消失归于无形,但这些知秋这个样子反而让人怀疑战灵在与知秋争夺这个身体,如果知秋压制了住了战灵,对以后修炼战斗有几大的帮助,反之,如果被战灵控制了身体的主动权,遇战则出,欲战则战。最后也有可能走上古寒的老路也说不定。
诺铃焦急的转过头看着一旁的舞娘:“知求的伤很严重吗?都怪我,”然后一个人趴在床沿上哭了起来,很是伤心,让舞娘心头一揪,很不是滋味。
安慰道:“知秋不碍事,过几天就会醒来,我们在这也帮不了忙,你怎么伤心知秋醒来知道了也会难过的。再说你现在伤也没完全好,不如回去好好修炼,休养,过几天再来看他。”
诺铃停止了哭声,变成了一个泪人人,她想陪在知秋身旁,哪怕是在他受伤昏迷时什么也做不了,也想静静坐在他身旁看着他知道醒来。
“舞娘,我陪他一下午行吗。晚上我就回去。”诺铃恳求道。
“恩”,舞娘这时也好奇八哥这个时候去哪儿了,去观望台了吗?一把年龄的人了,整天不呆在家中反而让人抓不到影,也是没谁了。
看着痴痴望着知秋的诺铃,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片刻,诺铃将毛巾用热水摆了摆,轻轻地擦拭着知秋的额头,双手。细心认真。温馨的画面让诺铃心头很是满足,哪怕是在小的举动,只要是关于知秋的,对她来说都很有意义。
殊不知,知秋此刻脑海中灵魂波动剧烈,一道身影正在“吸食”着另一道光影,与其说是吸食,到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