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奇怪的信
一片芦苇丛中,木庭仪和木庭铭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木庭铭看着木庭仪说:“你刚才找死啊?”
“你还说,刚才要不是你拦着他,我就看穿他了。”木庭仪不满地说。
“嘿你小子还有道理了啊?刚才要不是我拦着他,你还能在这坐着说话?”如果木庭铭也有一把剑的话,估计现在也要架木庭仪脖子上了。见过忘恩负义的,但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当初出来的时候怎么就没带把剑呢?失策啊。
“你懂什么?就那个冰月隐,他不敢杀我。”
“冰月隐?谁?”
“你没听见把我们追得满大街跑的那群人,喊那个谁啊?”木庭仪喝了一口水说。
“你哪来的水?”木庭铭看着水这个已经和自己失去联系几个时辰的物体,突然激动起来了。
“冰月隐军营里拿的。”木庭仪随手递给木庭铭说。
“行啊,小子。”木庭铭接过水就喝了起来。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那群人喊啊?”木庭仪拍着他问。
“哦,没听见,他们喊什么?”木庭铭喝完后,看着他说。
“他们喊了一句冰月隐。”木庭仪翻了个白眼。
“然后?你就知道了?”木庭铭摊开双手问道。
“是啊。”木庭仪感觉全身都不好了。
“这和他不敢杀你有什么关系?”木庭铭继续喝。
“我说过这有关系吗?”木庭仪躺了下来说。
“。。。”木庭铭不理他。
“你放心好了。”木庭仪摘下俩芦苇开始玩“厮杀”。
“你给我说清楚,你和空国公到底什么关系。”木庭铭一芦苇过去击中了木庭仪的头部。
“你觉得就我会和他有什么关系吗?”木庭仪把仨芦苇全扔木庭铭身上,又白了他一眼说,语气中有一丝淡淡的不甘,不过木庭铭似乎并没有听出来。
“也是。”木庭铭打掉芦苇,又喝了一口水。
“不过我倒是认识冰月隐。”木庭仪又坐起来了。
木庭铭被水呛了。
“想当年,我云游四方,曾经见过冰月隐和空国公。”木庭仪不管他,开始回忆“云游四方”的经历,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不甘。
但木庭铭还是没有看见,他咳了一会儿,说:“那你还问他是谁?这不多此一举吗?”
“但我以前看着他经常和空国公一起,我还以为他是服侍空国公的,但现在我看见他带兵了,所以是想问问他职位是什么。”木庭仪看着左前方说,那正是空都城的方向。
“你和空国公有仇啊?”木庭铭看着他说。
“我和他能有什么仇?我只是平民,他是君,高高在上,我怎么可能和他有仇?”木庭仪撑着头说。
“你我还不知道?奸得和什么似的。要是你和空国公没仇,你说空国公这三个字的时候加什么重音啊?”木庭铭关上水壶说。
“我加个重音凸显他的伟大不行啊?”木庭仪又白了他一眼。
“你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了你对空国公的怨恨。”木庭铭把水壶递给他说。
“我这是对你的怨恨。”木庭仪死盯着他说。
“那个,皓穹啊,我问你个事”木庭铭突然想到了什么,说。
“问你爹去,休息够了就赶紧走。”木庭仪站起来,说。
“这小子,年龄这么匹配,又这么恨空国公流烨,难道真的是木庭影的孩子?这名字听起来倒是很像啊。”木庭铭一边走一边暗想。
空都,封旭城。
“乾栾,你终于回来了。”流烨放下手中的竹简,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