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剑光一见,顿时散开,各奔一方,即而朝左右两翼攻去。却哪想,正中了老祖之计,川形剑光忽得又立起,如巨人般挺立于空,华光大放,剑气四溢,使得青红二光单身不保,孤掌难鸣,眼看又要陷入危境之中。
正这时,一声:“六弟,接杯。”于空响起。紧接着一只酒盅直飞向风离的眼前,满载酒香的清液在杯中dàng漾,却一滴不洒。
与此同时,又一道红光擦空而来,直扑川形剑山。
你道来者是谁,正是雨最要好的二师兄木羽。他使一柄碧血剑,剑光如喷血,抛洒长空,迎着那座剑山直刺过去。
此刻,红脸风离亦将飞来之酒稳稳接于手中,一饮而尽。“好酒!”随即将盅一抛,掉转剑光,一个踉跄,剑落苍穹,向池面跌去。
哎呀,众人见之大惊,怎得如此不堪酒力?眼瞅着那剑光即将坠入天池之中。但一旁的小雨却是两眼弯弯,心中暗喜,好个醉剑!
果然,当那剑光刚点至水面,却兀自翻转身形,似活物般扭转回空,摇摇摆摆地直朝太乙剑光撞去,与木羽的剑光对立而峙,正好将那剑山锢于中间,不得左右相顾。
而小雨如何能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立时飞身青冥之中,劈手贯去,青光直shè剑山顶门,呼啸而至。
老祖在木羽的碧血剑发起之时,眼见一道血光,知此剑很是了得,乃以血祭炼化而成,百dú不侵,yīn魔难驯。但与自己的太乙剑还是差之毫厘,无法抗衡,便也没大放在心上。跟着又见风离的剑光猝失于空,跌下池去,更加心驰神松,原来只是些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却不曾想,他正那得意,红光突得返回,似醉非醉地直奔太乙神剑袭来,与那碧血剑光济济相对,再加之青光于剑山头顶劈下,使得他居于三鼎之中,三方受敌。
吼!他勃然大怒:“都来吧,你们华山没人了吗?怎么就这三个窝囊废,也想找我太乙剑的麻烦,痴心梦想。”吼声震天动地。与此同时,剑山蓦得飞转起来,飙轮电掣,光芒四shè,扫过之处,云雾俱穿,峰峦皆断,八方震惊,九州恍然。
而风离的醉光却不鸟太乙剑光的发威,更是虚虚实实,歪曲倒来,指东打西,死缠不休,且又若即若离。使得老祖吃它不准,圈它不着,抓它不住,打它不到。直恨得咆哮于空,剑气横飞,光影乱窜,带动水浪,排空捣海,骇目惊天。
“好一个醉八仙,看洒家我也上去玩玩,你个老祖,臭不要脸的,假斗剑之名,报武当之仇,白将太乙神剑玷污了去。”赖头和尚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到不是他想斗架,而是一早他就如小雨一般,看出老祖的险恶用心。武当也算是名门正道,却被私怨所蒙,不分是非青红,真正白白辱没了清名。
被准时赖这一点破,老祖更是恼羞成怒,豁出不要这张老脸,也要为师弟报这深仇。于是也不答言,运动玄功,气贯神剑,抛开那三剑不理,一个疾风飘雨,剑光直奔赖头和尚的光顶飞来。
准时赖无须驭剑,凭空负气,便能行天若地。手中的打狗棒幻成千百条蛇影,亦迎风朝向劈来的剑光,呼叫声如排箫般激dàng,毫不畏惧。
“各位,这是斗剑大会,还是平诉洗仇大会啊,你们有什么恩怨,请换个地方清理,不要耽误我们昆仑的时间。”这时,位于天池东北角的昆仑五dú掌门--空空道人厉声抗议道。
他这不叫到也罢了,不想却被一人闻之,不禁飞身而出,娇声斥道:“你也知道抢人于先的可恶吗?却不知当年你更甚一酬,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得此声,甚是耳熟,正立于祭台旁的石基不觉转目于空望去,呀,寻着话音,一碧纱云裳的少女映入眼帘。彩英!而凌于她身后的不正是逸儿么,只那一眼,他便立时明白,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