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不怒而自威。
“方丈请放心,小道是那言过其实之人嘛,确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无半句戏言。”石基一副斩钉截铁的神态。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万方手捻佛珠,总于把头低俯,眼光垂于指间,似在祈求神灵保佑。
事情不必再细述,很明显,万方方丈所说的正邪勾结不幸被言中。只不过方丈当时所说,并没有把那个笑圆法师包括在内,在石基没有将其阐明之前,他显然不知道那档子事,还以为是那李须生不思悔改,又故病复发了呢。岂不知,这恶人就从来没有正过脚。
“看来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啊。”过了好一会儿,万方才抬起头来,神情极为严肃地说道:“佛门将出败类,我们尚且还蒙在鼓里。”一脸痛惜状。
石基见此,便以短暂的沉默而代之以安慰。很快,万方平静下来,问石基,他的师尊云中闲是否知道此事。石基点头,说是zhēn rén尤为叮嘱,要他和同门师弟一起,关注这个大万圣佑国寺,特别是对于笑圆法师,切不可放松警戒,定要将那洪荒宝镜收回。
“嗯,事已至此,又是发生在佛门一界,我当代同门自愧,愿全力以赴,尽其所能地协助你等找到宝镜。”万方方丈一片挚诚,停了一会又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身迁徙江都,老纳虽佛法有限,尚还可助一臂之力,且你们走后,我会随时将此处获悉的情况带去琼花观,道友尽可以放心好了。”
石基听罢,不甚感激。考虑到此行小雨要载数百人之多,再要加上一个放瓷器酒具的大箱子,未免太过劳顿。于是,他便想拜托万方代为传之,并将以后预备盛酿美酒之事也一并告知。
方丈听后,破例开怀大笑:“老衲尽不知道友还有此等爱好与专长啊,阿弥陀佛,失敬失敬!哈哈....到酒酿有成,一定要于老衲弄些来品尝品尝。”
万方方丈在石基眼里,一贯是奉以严谨,说得直白点,就是一老古板的形象示人。可一听说石基会以花酿酒,却一反常态,如老顽童般的眉开眼笑。
“嘿!那影片《少林寺》里,所说的‘酒ròu穿肠过’,还真是那么回事啊,这老和尚莫不是也痴迷于美酒?”石基想到此,不禁一丝微笑牵上眉梢,本来又想来个直言不讳,说是:方丈,你也好这口啊。
可一想,不能,这话要一出口,准把这老和尚臊死,便改道:“不妨,等小道将那琼花酒酿得,第一时间来奉于方丈,一品其芳香。”心里却道,让你老第一个品尝。才怪!
不是他小气,实乃相隔太远啊。
“哈哈,善哉善哉!道友的心老衲先领了,恐怕离得太远,没有这份福气喽。”老和尚虽瘦,但笑起来还是蛮温馨的哩。
石基见万方方丈处处与自己所想不谋而合,不禁欢喜,便对他拱之一礼,说是承蒙方丈抬爱,诸事就全仰仗贵寺了。却不知待他到得江都琼花观时,那箱酒器早已躺那多时了。
就此,柳石基再次拜别了大孚灵鹫寺,骑上白龙驹,乘风驭剑,真奔梵仙山而去。
他本是想要绕道,也去同智云禅师作别一下,对于这个佛门仙宗,他是即敬重又感恩。比之师尊云中闲,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掺杂其中,如同自己的前世,淡放不下,无法释怀。
而他的心绪似乎也感染着小白龙,当他们飞越梵仙山时,它并没有裹足不前,就此停下,而是长嘶一声,尽不容石基降下剑光,驱使着它一直向南台佛母洞行进。
将要有心收起剑光的柳石基,在剑光中凝视摩空穿云的小白龙:“小龙,你也想智云禅师了么?他可是飞升待劫之即,我们怎可以现在去打搅他。”
小白龙好象与他心灵相通,领鬃随风呼地一下直立起来,似有回答主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