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徒儿。
这次的斗智,小雨又是以失败而告终,但这有什么,人败志不败,这回没抓住机会下回再来,风度还是要讲的嘛。未了,他甘拜下风,兑现自己的承诺,毅然回了太华山,找师尊云中闲帮忙,解师兄之“围”。自然,更是带回了石基偶得的古镜下落,有关听说的丹妃娘娘一词,也顺便提了一下。
匡轩这日正于华山之巅的仰天池旁静坐,运气炼神,听得风向转动,便知徒儿回山,不禁俏髯犹动,凝神观注。
果然,不多时,小雨来至山巅,口道师尊,倒头下拜。zhēn rén佛袖让他起身,盘坐于自己对面,温和地看向这个最小的爱徒,不及小雨开口,便先道:“石基有麻烦了么?”
“真是,恩师。”小雨点头,将石基请求师尊帮忙飞渡五百隋兵的事先说了。然后才又把这段时日来的经历细细讲于云中闲听。
zhēn rén凝神静听,时而点头,时而微笑,又时而摇头无语,只等到听说丹妃两个字后,才缓缓道:“你前说的我基本已获悉,只不想你们奇遇频频,石基徒儿又逢机缘,到是对他有所促进。本来我还担心他初入师门,虽勤奋用功,天资聪颖,终究无我一日指导,难免把握不定,现在看来到是我多虑了。”
说到这,云中闲抬头望天,似在考虑什么问题,小雨知道这是师尊将要长篇大论前的习惯xìng动作,此刻不便去打扰他,且耐心等着他酝酿成熟后道来。
约有半支烟的功夫,果听云中闲又继续说:“这个大万圣佑国寺的笑圆法师我也有所耳闻,此人并非不恶之徒,也少有不良形迹,此番被你师兄撞破,到是要对他刮目相看了。显然,他chā手了洪荒宝镜一事,而分明又与官道之人勾结,不能不严加防范。那山东登州王爷府,乃是当今皇帝老儿杨广的祖叔,人称靠山王杨林的府邸,此人现为登州净海大元帅,使一对水火囚龙棒,文武兼得,非等闲之辈,如果他跟这宝镜一事有瓜葛的话,那就不仅仅是几个武林门派及仙剑之流间的争夺赛了,定要引出一场惨烈的官道之战,其中不知要殃及多少人的xìng命。还有那个叫丹妃娘娘的,据说是杨广的一个宠妃,其它不知,她难道跟这件事有甚牵连?那岂不是后宫也要灌水,兴起一番你争我夺的局势?”
小雨听了,这才有所恍然,看来师尊的分析到是与石基的意见不谋而合,真不知道这个柳师兄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他却不知,石基也能说出杨林此人,并非偶然,亦或是去探听,请别忘了,他是隋穿,本是现代人,又通历史,如何不知前世?而丹妃娘娘他虽只听得这一名子,也不难分析出后宫可能也有参与。
云中闲说完这一大篇长段,见小雨似在想些它事,问其究竟,小雨便如实把石基对他所讲重新演说了一遍,见师尊眼中略有诧异,于是道:“他说的与师尊原差无几,他才入师门不久,难道有甚奇异功能吗?”
小雨的意思是,他和师尊是亲眼所见石基ròu胎重驻,虽有仙根,但并无修功,如何会在这短短的数日内,就尽悉道家之玄机妙算的呢?而前番中的一些事情,也是云中闲观天地卦相,根据yīn阳算卜推演来的。有此等修为的绝非一时之功,数日之寒。
云中闲虽也有同感,却是早有所预,他本就看出石基不凡,经小雨这一番说叨,他反而从心里感谢上苍为他匡轩送来这么一个好徒儿。
对面的小雨,何等的伶俐,见师尊面有喜色,便知对师兄的那一番推断颇为欣赏,于是趁着zhēn rén高兴,又提刚才帮忙飞渡一事。其实小雨凭借百年的修为,也可以分批将那五百兵送达江都,只是这次受伤过于沉重,没有三、两个月时间的调元,内力不能完全恢复。
因此,对于这种长途转运,其力无以附加,也只好求助于师尊了。匡z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