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间略显破旧的农舍,篱笆内一个老婆婆在给她的大白鹅喂食,抬头看见肖唐两人,认得是那天晚上遇到的外地人,笑眯眯地走近篱笆:“嘿,后生,来来来。”
肖唐听声音转过脸去,认出是那晚的老婆婆,虽然老婆婆的方言他还是不甚懂,但是经过在村中几日的逗留,比起开始来算是好多了,之前到张家闹的那些人虽然说话他听得明明白白,但是多少有些刺耳,而老婆婆的话虽然听不大懂,但是却亲切多了。
老婆婆打开柴门邀肖唐他们进屋,也没继续喂那喂了一半的鹅,那些家伙此刻正在抗议着,饿啊,饿啊,饿啊
老婆婆给他们每人倒了一碗茶。烦扰了半天可以这么悠闲地喝口茶,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茶香清淡,入口甘甜,茶水缓缓滑过喉咙,流入胃中,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眼睛还不及看一圈屋里的构造眼皮就已经合在了一起,没有任何不适感,老婆婆也只是笑笑,没有再做更多的什么,只是掩上了门,走到院中,她的鹅一股脑的涌上来,吃它们还没吃饱的晚餐。
那些被吓跑的人跑出了很远,正当分岔路口想要各回各家的时候,老大钱仁突然停住了脚。
“大伙儿,张家来的那小子虽然厉害,但是他只会吓唬人,根本不敢真的动手,我们怕他什么?到最后他还是拿我们没办法。”这时候的他们就有些耍无赖的味道了,很多人都意识到其实是自己无理取闹,奈何经不起钱家两兄弟的鼓动,还是决定去瞎凑这个热闹。
于是这些人又重新聚在一起往回走,路上打听得肖唐二人所去的方向,便也朝着那去了。
对于他们来说,搞定张家是小菜一碟,只是他们的客人不好对付,现在既然知道了他们的弱点也就有点想一鼓作气解决这个麻烦的意味,真有点想要大干一番坏事还理直气壮的样子。
沿着肖唐他们走的路过去,一直不见他们的影子,半路上就有人悄悄退出了队伍,只有打前头的钱家二兄弟还一副精神饱满很有干劲的样子。后面的人早就不耐烦了。
当这群人走到老婆婆的屋子前时,大伙儿都停了下来,因为在这里的视野很开阔,可以看清楚很远的地方,但是看了很久都没有肖唐和飞红的身影,老婆婆只是弯腰招呼着她的鹅,她已经这样很久了,好像有意拖长喂鹅的时间,她低着头,并不理会篱笆外此刻站了那么多人。
钱义推开柴门,走到老婆婆身后,拍拍她的肩:“老货!有没有看到一男一女从门口走过!?”
老婆婆慢悠悠地抬起头来,满脸不解:“我一直在这里喂我的鹅,哪里注意外面谁走过?”说完还是把钱义晾在一边。这时去前面打探的人也回来了,肖唐他们确实没有再往前走,于是老婆婆家就成了最可能的地方。
钱义没有征询老婆婆的意思,自己径直走向屋门,猛地一推,只听得砰地一声,钱义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房子。
老婆婆看这家伙行为这般粗鲁,心中的不悦更加厉害,满脸愠色地跟进屋来,放下喂鸭子盛粮食的瓢子,那张慈祥的脸此刻看来让人望而生畏。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没”一直都目中无人的钱义此刻也有些胆怯起来,忙退出门去,招呼院子里的兄弟赶紧走。
“怎么就这样走了,看情形那两人该是呆在这无疑,难道我们害怕一个老人家不成。”
“不是,我也讲不清楚,总之我们走就是了。”
众人也不再说什么,悻悻地离开了。
屋子里只有两只大白鹅,他们的前面都放着一只大茶碗。
老婆婆表情缓和了,对着那两只伸长着脖子,满眼疑惑的大白鹅说:“茶好喝吧?呵呵,没事,我不会害你们的,再喝几口茶,等下就知道了。”她就近拉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