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这又是怎么回事?正当飞红又喜又惊的时候,身边的大树,这棵比别处粗壮的树不断地萎缩,直到变得与一般无他,飞红是吸了它的能量了,因缘际会,竟有这般收获。园子里的仆人看到这般情景,真是吓破了胆,树是比他的生命还要宝贵的,树是守护着主人的圣物,现在突然变成这样,一定是有什么灾殃要发生了,首先自己就会此获罪而被处死!于是她像要抓住最后的一丝希望一样,大声呼唤士兵们前来,说是那个女孩把圣树毁了,这是她做的,与我无关!
士兵们都围上来了,飞红一闪而过,身后飞来箭雨,逃生刻不容缓,现在不是纠缠的时候。
早有获知消息的人想要去寻找羽的旧党,要去告密,但是被枭发现了,枭早已知道他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早就想找机会除掉他,奈何要去告密的蓝海行事处处谨慎,且蓝海在这一族之中颇有威望,所以枭迟迟没有下手,但一直防着他,这次羽再现的事,他知道蓝海一定会有所动作,就时刻派人盯着,果然蓝海乔装了偷偷出门,被枭抓了个正着,此刻正被严刑拷打,从屋外经过的飞红看到这一幕,心生恻隐,她心想抓肖唐的男人这么坏,他对付的人自然是好人,自己应该去救他一救。
飞红还不知道敌人有多大的力量,不敢贸然动手,这点肖唐是有告诫她的,她铭记在心,不会想开始时那么冒冒失失,于是她就在外面观望着,但是眼看着那个青年要被折磨死,她是一刻也不能等了,她决定要冲进去,就在她打算拼了的时候,有士兵急马来报,枭的府邸出了事,圣树是他的最重要的东西,甚至可以不顾自己妻子的性命去保存圣树,现在圣树出事了,他知道自己遇上大麻烦了,哪里还有心思对付蓝海,赶紧骑上快马赶回去。
机会来了,只剩下几个小卒,对飞红来说不算什么,三两下子就搞定了,救下了蓝海。
迷迷糊糊的蓝海在迷糊中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子扶着自己,她的呼吸离自己那么近,他的长发披在自己的手上,他整颗心都被俘虏了,身上的痛都忘记了,等他清醒过来,第一件事不是谢谢飞红救命之恩,也不是要把要紧事办好,而是呆呆地看着飞红,只看得飞红都不好意思了,才用手在他的面前挥挥,蓝海才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睛。
“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我叫蓝海,未知尊姓大名?”
“又遇上一个呆子!我怎么和呆子这么有缘?”这个又自然是说的他和肖唐,“叫我飞红就好了。我扶你去哪里养伤吧?”
“哦哦,抱歉,如果可以帮我到川头鼻那边吧”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有要事要办。
“我哪知道川头鼻还是川头嘴的。”
“呃呃我指路,事不宜迟。”
两个人就朝着川头鼻而去,那里住着这族的二族长,他是这里能和族长抗衡的人,也是前族长羽的至好,对于羽的突然逝去和久容的失踪,他一直不相信枭的说法,但苦于没有证据,这么大的一个族是需要安定的,他不能贸然发起内战,只能静观其变。
“什么?羽回来了?不可能!”羽是二族长帆亲手埋葬的,他的墓还静静地躺在,族的坟茔里,怎么可能呢?
“但是亲眼所见,他现在被关在枭的地牢里。”
“那不是羽,他叫白。”
“你是谁?”从看到飞红那一刻起他就想问了,对于异族总是有提防之心。
“我是和白一起到这里的,还有我的一个朋友,无意来到这,不想就被莫名奇妙地抓了起来。”
“原来如此,久容失踪我就觉得她不会像枭说的失足悬崖,崖下都找遍了也不见尸首,定是逃离了这里,羽果然是被害的!”他对蓝海说,眼神狠狠的,牙齿也咬的紧紧的。
“你的意思是说白是羽的孩子?”蓝海问。
“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