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孤把丢了七百年的族魂拿回来了。”
“殿下把族魂拿回来当然是好事,但是,这恐怕是李邺的一个诱饵,他想放长线钓大鱼。李邺狡诈狠毒,人人皆知,敖淩更是个笑面虎,他俩称兄道弟一千多年,殿下就没想过,这有可能是李邺和敖淩一起设下的局,等着殿下往里跳?殿下爱读《三国》,记得赤壁之战曹操是怎么输的吗?”
金叔翰心中烦躁,面上也冷了,说:“本王不是曹操,龙城也不是赤壁。”
清河王一愣,有些发怔地看着侄子,然后悲怆地说:“臣是为殿下好,更是为我们玄火金魇族好!”
金叔翰冷肃地说:“那可多谢三王叔了。父王曾托孤给您,当时,本王年幼,事事倚赖您定夺,您也没辜负父王,教养本王不亚于亲父,为我族日理万机,不辞劳苦,本王也甚是感激。但是,三王叔未免太忠心了吧?现在本该是您享清福的时候,还这么日日操劳c夜夜悬心,唯恐孤辜负了王国,费心劳力安排人在孤身边,孤做了您认为不妥的事,您即刻便可知道。三王叔如此劳苦功高,孤何其感动!孤听说三王叔的长子是天纵之才,您视为玉树芝兰,教以帝王之术——王弟长大了肯定又是我族一栋梁,继承三王叔的赤胆和鸿志,孤深感欣慰!”
这番话看似客气亲近,其实含沙射影,甚至表明濯清王有不臣的嫌疑。
“你——”濯清王气得脸色发白,“殿下是王上,可以独断一切,但是殿下毕竟年少气盛,有的想法难免不够周全,臣事事过心,也是为了殿下,为了我们族啊!至于犬子,臣只是教养他,希望成为将相之才,将来辅佐殿下,何来帝王之术一说?肯定是有人无中生有,居心叵测!突袭龙族一事,殿下还是和几位大人商量一下,三思而后行啊!”
“从孤即位起,几位王叔没少操过心,孤深感其德,不过,现在该王叔们颐养天年了。三王叔,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明白,是你们多虑了。”
清河王急的直跺脚:“殿下,三天后的龙城万万去不得,请殿下收回成命吧!”
“本王就奇怪了,三王叔为何这样急?看其他几位王叔,接到王令后,都在默然做着该做的事——当然了,如果孤为我玄火金魇一族立下千秋之功,孤的王座,会更加稳固了!”
“你说什么?!”濯清王呆看着侄儿,面色惨白,“你居然这样想?”
这话已经说得相当难听了,意指濯清王担心侄儿王位做得太稳。
金叔翰不作回答。
濯清王俯身跪下:“请殿下收回成命!”
金叔翰一张脸沉静而冷峻:“三王叔请回吧!这次机会难得,只剩下两天时间,哪还敢折腾?调兵的军令,也发出去了。”
濯清王一下僵住了,慢慢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金叔翰,然后瘫坐在地,指着侄儿,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气得发抖着说:“好啊,那殿下就带上臣这把老骨头,臣要亲眼看见殿下兵败的那一刻!”
“来人!”金叔翰喝道。
两个侍卫进来了。
金叔翰面沉如水:“濯清王病了,扶王爷回府,好好养病,没有孤的王召,不得出府。”
“是!”
两个侍卫将清河王扶了出去。
水波柔和,各种海洋生物在闪闪的珊瑚和五彩的水草间自由穿梭,海底世界,广袤而幽邃,秀美而宁静。
这些机警灵敏的海洋生物也不曾料到,相距不到三千米的黑蓝中,一队庞大兵马正在接近。
甚至于他们走到了跟前,相距不过几十米,它们还是毫无觉察。
前锋的步兵看着眼前美丽安宁的景象,都不禁浮起笑意。
步兵之后是骑兵,骑兵的掩护中,是宽大结实的主帅战车。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