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地看着,就连林涓喜遭遇偷袭时,也没有一丝情绪起伏变化,在林涓喜看来,李邺的表现,让她心寒。
林涓喜双手撑地,钢锥这种东西,流血少,伤害小,但是非常疼,如果插入骨头,真能让人疼得休克过去,此刻,她已经疼得面色惨白,勉强说:“霜铖,今天的事,你别管,我自己处理。”
霜铖面有迟疑,李邺开口了:“让她自己解决。”
霜铖退到了一边。
少女当下也不敢走,只是万分警惕地盯着林涓喜。
林涓喜抬眼看少女,忍痛苦笑着说:“下星期二就可以杀我了,何苦搞偷袭?”
少女脸色并不比林涓喜好多少,她语声发颤:“我怕夜长梦多,何况,我不确定下星期二能不能杀了你,我哥给我说过,报仇这件事,本来就没有荣誉和人性可言,所以,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林涓喜艰难地点点头,然后费力地看向李邺,声音微弱地说:“有没有止疼药,给我吃一点儿?”
李邺从袖中取出个瓷瓶,丢给林涓喜。
林涓喜倒出一颗药丸,吃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不太疼了,林涓喜一咬牙猛地将钢锥拔出来,丢在地上,然后站了起来,冷肃地说:“你既然害怕夜长梦多,那就现在,在这儿解决好了。”
“哼,这两个都是你的人,我肯定会输。”
“那你刚才还动手?”
“可恨我没一锥子刺死你。”少女咬牙切齿。
林涓喜冷冷地说:“你刚才也看见了,他俩基本不怎么关心我的死活。”然后她对李邺说:“这是我的事,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动手,好吗?”
李邺答道:“好。”
也不用再给霜铖说了,林涓喜对少女说:“看到了吗?”
少女点头:“大不了就是个死——行!”
话音未落,少女一个饿虎扑食,将林涓喜扑倒在草地上,然后迅速掏出手(。)枪,抵住林涓喜太阳穴,凛然说:“你输了。”
“未必!”林涓喜在开口的同时,膝盖上顶,在少女小腹狠狠来了一下,少女吃痛,松懈的几秒,林涓喜将少女翻下去,少女敏捷地滚到一边,站了起来。
林涓喜也早已站起,手中多了把枪。
少女看了眼林涓喜手中的枪,说:“小五封子(指装弹数为五法的小型自卫手(。)枪),你知道今天有危险。”
林涓喜淡淡一笑:“像我这种遍地仇家的人,如果出门连一把自卫手(。)枪都不带,不是找死吗?”
少女握紧自己手中的枪,指着林涓喜,喝道:“少来这套,笑面虎!”
林涓喜一怔,淡淡说:“实际上,因为你是女人,我才对你和气一些,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嘴上说着,枪口正对少女,一丝不移。
两人紧张地对峙,一时谁也动弹不得分毫。
突然,林涓喜眸光一闪,将手中枪飞速砸了过去,正中少女手里的枪,少女虎口一麻,枪脱手了,两把枪一齐飞出去好远,落进荒草深处。
就在几乎同时,林涓喜两步上前,手一刺,少女痛呼一声,跪倒在地,膝盖上插着刚才偷袭林涓喜的钢锥。
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林涓喜便在她后脑狠狠一击,她立刻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林涓喜这才顾得上大口吸气,衣服早被冷汗浸透了。
平息了一会儿,林涓喜走过去,在草丛里寻出那两把手枪,将自己的小五封子依旧插腰上,少女的是一把十连子(国产勃朗宁大号手(。)枪,因其装弹数为十发而得名),她端详了一下,苦笑道:“干脆拿一把冲锋(。)枪得了。”
然后,她走到少女身边,将十连子插进她腰间,默默注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