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黑夜与烟花盛开在心里,滋味难言。
“咱们切蛋糕走吧!”许嫣然说。
几人一哄回到房中。
林涓喜一边插蜡烛,一边说:“这蛋糕不错,我最喜欢抹茶了。”
绿色的蛋糕上,十八根彩色蜡烛,看起来有点儿幼稚。
林涓喜一一点燃后说:“我吹呀!”
许嫣然手一拦:“涓喜涓喜等一下!先许个愿!”
“好,希望全球气候变暖有好转。”
然后呼啦一下全吹灭了,倾泓微微一笑:“好肺活量。”
许嫣然嘴巴一努:“你没过过生日吗?许愿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就不灵了。”
“是吗?”林涓喜笑道,“那就让地球再暖和上几度,先淹了岛国。”
此句深得人心,众人都笑了,刘花程说:“岛国妹子我们几个分了,漫画作者关逸宸家地下室只给我更新,男人们就回归大自然吧!”
林涓喜说:“青山刚昌归我!”
许嫣然鄙视地瞅他俩一眼:“猥琐宅男和伪文青宅女——快切,我要吃蛋糕我要吃蛋糕!”
林涓喜接过小刀——这个工具,她使用起来得心应手,记得有一次,她只是手一挥,就割断了一个人的喉头,鲜血喷涌而出,她当时惊呆了,血液以这种奢侈的方式流失,宛如生命的快速燃烧,透过温热腥咸的红色,她看到那人濒死的眼神,带着对世界深深的眷恋和不可思议,瞳孔渐渐散了。
那是她杀的第一个人,罪状累累的日本政客。
她吐出一口气,将不好的画面赶出脑海,嘴角带着压住一切愧疚的冷然。
“快点儿动手。”倾泓提醒她。
林涓喜婉丽一笑,一刀下去。
刘花程赞道:“好身手!”
林涓喜笑道:“过奖。”她心里叹息:这是宰了多少活物练出来的。
她一刀刀切好,给大家一一盛在盘子里,说:“难得大家高兴,一会儿我请你们去唱歌。我哥明天得上班,可惜呀,去不成了。倾泓,你要是累,让我哥送你回去?”
“不用,我这几天休假——林小姐,别去练歌房了,你不是会弹吉他,边弹边唱好吗?”
许嫣然拍手说:“那样好那样好,就像《音乐之声》里面的一样!”
林涓喜说:“吉他在家放着。”
倾泓说:“我带着——你们等会儿!”
他说着出去了,不一会儿,抱着个乌漆发亮的吉他走进来,笑吟吟的。
许嫣然一见之下,跳了起来,喜道:“哇哇哇!原来你是有备而来,老子今天过得圆满了!”
倾泓捧着吉他,来到林涓喜面前,望着她的眼睛,真挚地说:“送你的,祝你一辈子安安稳稳!”
林涓喜心有所触,十分感动,接过吉他说:“谢谢!”
安安稳稳,在座诸位亲友,或许只有倾泓明白,她对这四个字有多么渴望。
许嫣然想起什么,放下蛋糕,拿过自己银光闪闪的cupcake形小背包,取出一管睫毛膏说:“生日快乐亲爱的!”
刘逸宸笑道:“香奈儿的。”
许嫣然神色娇憨:“都成年了,当然得用好的了!”然后,她将睫毛膏塞林涓喜手里,拥住她。
林涓喜也抱住了朋友。
突然,林涓喜感到大家看她的眼神很古怪。
“怎么了?”
刘花程指着林涓喜的脸:“相信我,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林涓喜心知不妙,扭头看镜子——八嘎!自己一张脸被各色奶油涂了个百家争鸣。
林涓喜杀气腾腾转过身,弄了两手奶油找许嫣然复仇,后者早有防备,躲在了